林殊臣不知道怎么被他们从医院带回了家,他被弄得昏昏沉沉,等迷糊之间睁开眼,就只觉得胸口某个地方一阵一阵地酸痛。他低头看过去,只见到沈清逸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正在卖力地嘬他的乳头。

    林殊臣气得两眼都黑了黑,抬手想一巴掌把这个混账扇开,可结果他的手虚软无力地抬起,动作到一半就滑了下去,只有指头堪堪撩过沈清逸浓黑的发丝,“滚开……!”

    他的嗓音嘶哑,虽然非常虚弱但字里行间还是咬牙切齿。

    沈清逸微微抬起头,两个人的目光凶狠地对视,接着沈清逸当着林殊臣的面用牙齿叼着那已经肿大到好似要破皮的奶尖,然后轻轻用牙齿磨了磨。

    林殊臣忍不住发出抽气声,“无耻……呃啊……别咬了……”

    沈清逸恶狠狠地在那红透的奶尖上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再蛮横无比地凑过去噬咬纠缠林殊臣的唇,他的动作有些急切粗暴,溢出的字眼里更是带着不悦,“无耻?……如果是叶凛就不无耻了?”

    “也对,你林殊臣恨不得自己揪着奶子给他吸吧!”

    林殊臣被他那啃咬似的索吻弄得喘不过气来,等到被松开时,他双眸都有些茫然,是沈清逸伸来拇指重重擦去他嘴角地涎水,“如果不是这样,你在医院为什么听到他声音就紧得要命,骚逼一个劲的吸我”

    “肚子都被他干大了,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在这里纠结我吃你奶子,你害不害臊!”

    一肚子歪理的男人说什么都好像理直气壮,林殊臣被那方言论说得愣了几秒,接着气得浑身发抖,“把我关在这里,强奸我轮暴我的人,竟然在问我害不害臊?我就是愿意被叶凛操大肚子,我就爱给他上,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清逸被他这几句话气得面容都有了几分扭曲,他看林殊臣的眼神恐怖到了极点,两个人的情绪都在愤怒的顶端,唯一的区别是,沈清逸浑身都是力气,他可以对躺在床上的林殊臣做任何事,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然而处于弱势方的林殊臣却似乎还不清楚这一点。

    他用那双带着血丝的黑色眸子痛恨地盯着沈清逸,全然忘了他自己的处境。

    空气里的氛围带着些许狂躁,沈清逸静了好几秒,才又恢复了他如常的轻蔑傲然的冷笑,“我能把你怎么样?”

    他重复着刚才林殊臣说的那句话,接着轻轻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

    就好像是蝮蛇缠了过来,嘶嘶吐着蛇信子,压低的嗓音里带着恼怒,却又满是蛊惑,林殊臣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突然麻了。

    “你说强奸,轮暴?”沈清逸低声笑了笑,“我真该把你撅着屁股求男人操,张着大腿不断喷水的样子拍成视频天天给你看……那样叫强奸,叫轮暴?明明你自己爽得连口水都含不住,骚逼里跟藏了个喷泉一样,淫水用鸡巴都堵不住……哦对了,你的这根鸡巴更是快乐得不得了,你挺着腰往我嘴里射精的时候,难道还觉得我是在强奸你的鸡巴?”

    每个淫靡的字眼,都好像是毒液一样渗透进了身体的细胞,林殊臣被他说得难堪不已,可身体却诡异地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火热。

    在对方那样描述着他的淫荡时,他的脑中竟然还浮现出自己挨操的场景,甚至都仿佛能看到对方那根鸡巴从肉穴中拔出来时,是怎样的油光水滑,每根暴突的青筋都带着沸腾的血脉,杀气腾腾地对准他糜烂湿红的洞口,再一寸一寸插进去……

    林殊臣不知不觉间夹紧了腿,他扭头躲开沈清逸炙热的呼吸,“别说了……”

    可那个男人却只是阴森森地嘲笑他,“怎么了,骚逼都被我说痒了?”

    “想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操你啊,”沈清逸的嗓音里总算带上了一丝愉悦,他的一只手也在下滑,缓慢地摸着林殊臣的腰,“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时时刻刻硬着,插在你的骚逼里,把你撑得满满当当……你也可以自己骑在我身上,然后吃我的鸡巴,主动权都给你……”

    他形容得越来越具体,让林殊臣有一种已经在被他操着的错觉,他瞪红了眼睛,“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