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瞪大眼睛,汪鹤岺被这句话震得呼吸一窒,戴泉泽的唇就好像是将他的手背烫伤般,“你胡说什么?”

    男人的吻谦卑眷恋,小心翼翼地亲吻他,“鹤岺,为了你,我愿意放下对戴览的仇恨,毕竟……他已经死了,而你一直都是最无辜的那个。我们原本就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褪去了惯有的锐利,戴泉泽的眸子里流露出珍珠般柔和的光泽,“别再逃了好吗?我和哥哥会好好保护你的……你怀着孩子,又怎么能在外面颠沛流离东躲西藏地过日子?”

    “如果你们不纠缠我,我就不需要过颠沛流离东躲西藏的日子。”他故意生硬地回答。

    可戴泉泽听了也不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宠溺轻笑,“都说了要纠缠你一辈子,你怎么总是不认真听我们说话。”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戴月浓用修长的手指撩拨几下汪鹤岺的发丝,接着将形状冷硬的唇温柔地落在他的额头。

    没有说话,没有只字片语,却在无声地告诉汪鹤岺,他的心终有一天会属于他们。

    所谓的时间,真的是愈合伤口的良药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汪鹤岺的肚子愈来愈明显,就算是穿足够宽松的衣服也难以遮掩腹部隆起的弧度。

    为了不让他觉得难堪,更是为了照顾他的尊严,露院里根本不允许第四个人进入,所有的一切戴家兄弟都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

    靠在床上,汪鹤岺不断对自己重复着,想着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就一定要再次找到机会,彻底逃离这两个男人的掌控。当然,他也会带上自己的孩子,因为他压根不会相信什么“视如己出”。

    戴家兄弟有多恨他名义上的丈夫,他汪鹤岺有着惨痛的切身体会,即使已经过去了四个月,可那夜灵堂的凌辱侵犯却永远不会让他忘记。

    甚至在无数个深夜,他都会被那个噩梦惊醒。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敏感饥渴,随着怀孕而暴涨的情欲一天天折磨着他。

    向来不会主动的汪鹤岺缩在床的角落里,浑身湿透的模样好不诱人,他茫然睁着的眸子里涣散出潋滟的水光,汗珠从他潮红的脸颊上滚落下来,再顺着纤长的颈子没入锁骨以下。急促的喘息让他看上去非常脆弱,薄薄的睡衣大半都因为他的汗水而变成半透明,可这种半隐半露的模样比之全裸更要引人遐思。

    汪鹤岺的身体哪里都漂亮地让人无可挑剔,就连皎洁的脚踝都透着一股可爱精致的模样。然而此刻,他身体蜷缩的同时却挡不住隆起的腹部,因为难耐而蜷起的脚趾莹白如玉,偶尔从喉咙里溢出的可怜哽咽更让人心魂一颤。

    任谁看到这样香艳的景色都会明白,这个怀了孕的美人发骚了。

    而今天,难得两个男人都突然有事外出,要是换做平日里一定会有一个人陪着他。

    汪鹤岺在此刻根本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他并不想被那两个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淫荡模样,可与此同时尝到的,得不到情欲满足的苦果,却让他难捱到只能绞紧双腿,用一点点布料摩擦来产生一点点快感。

    杯水车薪,汹涌的欲望就好像是要将他挫骨扬灰般狠辣地扑过来,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要男人的性器……

    要被填满……

    要粗硕的、硬涨的大鸡巴狠狠地、用力地贯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