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里面肿了,也是归功于池隐“天赋异禀”。章铭屿没少拿这个揶揄他,“早知道你这么耐操,我需要忍那一年多不碰你?”

    他还在床上说过池隐是吸精池,一边挺腰内射他,一边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喃喃,“给我解释解释,射进去这么多,为什么第二天会流不出来,嗯?”

    他甚至还开过恶劣的玩笑,“要不我把你肚子尿大吧,你说第二天你还会不会排出来。”

    而眼下,章铭屿的目光死死盯着在自己面前撅起的丰腴嫩臀,他低低哼笑一声,池隐就紧张地抖了抖。或许是被肏出味了,被男人用那么炙热如火的视线盯着看,原本紧闭着的小骚逼都慢慢湿润起来,章铭屿眼尖,伸出两根手指过去就毫不客气地剥开唇缝,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逼口——那里果然湿了,淫水正在慢慢敏感地从里面冒出来。

    章铭屿眼盯着那里,“骚死了。”

    他说完就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用力搅了搅。里面果然咕叽咕叽地响,他噗地一下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裹了一层晶莹的水液。

    池隐受不了被他这么亵玩,本来跪着的人上半身都软地趴了下去,唯有屁股撅着,这个姿势更是让章铭屿觉得满意,他玩着那漂亮雌穴的嫩口,是不是又去扯一扯花唇,再将小骚豆子剥出来捏玩。

    池隐浑身发颤,他的双手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啜泣般呜咽了一声,但才发出一点声音就戛然而止。骚逼里抽搐得厉害,章铭屿手上没个轻重,小肉蒂被他揉搓捏玩,很快就逼得池隐潮喷了一次。

    淫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池隐整个人都哭软了,一抽一抽的同时,那喷水的小逼也一张一合。章铭屿轻轻拍了拍他的臀,低笑道,“爽完了,那该我了。”

    池隐僵了僵,在章铭屿滚烫的鸡巴抵上来时,他下意识地往前面爬了一步,但这无济于事,章铭屿捞着他的腰把他拽回来,青筋虬结的硕大阳具情色地从后往前磨了磨他的肉缝。淫水很快就沾了上去,才几下就变得油光水滑。

    章铭屿握着他的腰捏了捏,又俯身下去,两个人的胸膛贴着后背,他炙热异常的呼吸喷吐在池隐的耳廓处,“是不是觉得我的鸡巴比平日烫一些?”

    池隐眼角还带着泪花,侧过头有些茫然地望着,只见到章铭屿低声笑了笑,“我有些发烧,但你应该更喜欢吧。”

    说完,那根粗硕滚烫的大鸡巴就直直撞了进来!

    “呜————”池隐浑身巨颤,他受不住地死死拽紧了身下的床单,指骨和手背已经泛起可怖的惨白,但章铭屿却立刻将他的左手拽到自己的手掌心里。

    男人吻着他的后脖颈,像是品尝猎物的美味般发出喟叹,挺腰持续深入,直到龟头抵到了一个柔软的所在才停下来。

    池隐被他干穿了,弓着腰背无声地发出哀叫,他嘴角含不住的涎水低落在枕巾上,很快就被章铭屿猛烈地抽插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

    野兽般的频率,听上去有些疼,下面的动作那么粗暴,鸡巴操穴横冲直撞,花唇都被干得左右乱甩,淫水溅出来,把两个人相连接的地方搞得有些黏糊。

    可章铭屿的上半身却没有下半身那么狰狞的一面,他捏玩着池隐的手掌,抚摸着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后在摸到那戒指时低声笑着,“还戴着呢。”

    “我的都丢了,你还戴着做什么?”他刻意说着违心的话,殊不明白内心因为池隐的留恋全是浅淡的欣喜。

    章铭屿干他的速度都放缓慢了一些,低头细细品尝着池隐的反应,那人似乎怕他将戒指抢走,有些无助地想要蜷缩起手指,却被章铭屿蛮横地扣住。

    “既然我的都丢了,那你这个也丢了吧。”他作势就要去取,池隐被他的动作吓坏了,难得地发出啜泣的哽咽声,连身体都挣扎起来,像一只小动物在他怀里挣扎乱动。

    最要命的是,章铭屿这句话说完,池隐的身体就猛然收紧,那骚逼简直要将他的脑髓都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