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斜苏凡一眼,想支开他。

    “小赤佬,你去帮我把衣服洗了。”

    苏凡垂着头,一动不动。

    “看什么看,付出是相互的,谁让你这里没有洗衣机”

    果然,听到“付出是相互的”这句话,苏凡接到指令般,拿起南北脱下的衣服,走进浴室。

    电脑桌面上什么都没有,南北点开所有程序,从应用商城里搜索聊天软件。

    屏幕显示不在服务区。

    南北又试几次,逐渐自暴自弃,玩起游戏来。

    晚饭时,苏凡端来了锅包肉。

    “怎么又是锅包肉呀。”

    苏凡近乎是机械地,一字不漏重复着南北的话,“你中午说,‘我是说早上不想吃,我有说中午不想吃吗’据此推测,你晚上想吃锅包肉。”

    南北肚子叫了几声,他摸了摸肚子,顾不上计较,直接跪坐在床上吃饭。

    苏凡听到那一声,把手覆在南北的肚子上。

    南北穿的是收腰水手服,腰肢被衣料一收,越发细细的,一只手就可完全掌握住。

    水手服上的三角领巾垂下,刚好垂在苏凡手背上。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约翰博士创造苏凡时,为了让苏凡体会人类的五感,把他的感知性神经调到最大,所以当手指被牙签扎时,才格外疼痛。

    但现在,苏凡手背格外痒,他从未有这样的感受,细密的瘙痒顺着手背,钻进血管里,一路传到引擎处。

    引擎通电似的发麻,又模糊的酥软。

    没由来,苏凡想起南北的泪珠,凉凉的,滴到手背上却滚烫的很,每次都能激起他的暴虐情绪。

    苏凡突然想收集南北的眼泪,研究是不是带着令人兴奋的苯丙胺。

    那便,再让他哭一次。

    苏凡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