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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没看到身后满目柔情望着殷久的慕澜逸吗?自己心仪的男子这样对待另一个女子,怎能让她不恨。

    凭什么她要忍受这样非人的折磨,而殷久却是高高在上的一宫之主,晓倩的心中是嫉妒,妒火几乎要将她点燃。

    有些人总是在嫉妒别人的时候,看不到他人背后的艰辛,也看不到上苍的公平。他们总是认为自己该拥有的比现在有的多得多,却不想他们是否能承受那些荣耀带来的沉重。

    殷久不是不知道晓倩心中的嫉恨,恨不恨她都无所谓,想对她使什么手段也尽管来,她就在这接着,区区一个晓倩还不值得她动手。

    “他会见的。”殷久道。

    晓倩自是不会卖殷久的账,执意不愿去替殷久通报。

    二女就僵持着,殷久的耐心一点一点的降低,就在她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慕澜逸及时开口,“还请姑娘代为通报,逸感激不尽。”说着对晓倩一抱拳,晓倩一张脸通红,忙不迭的就跑进去向阿刺木通报。

    然忘了阿刺木平日里的威严与残酷,晓倩此时的心中只有慕澜逸那一张迷死万千女子的俊脸。

    晓倩走进屋子下面的地窖之中,一声厉喝如同惊雷一般在她的耳边炸开,震得她两眼发黑,“我是怎么说的,你忘了?”阿刺木满面阴冷,望着昏头涨脑的晓倩。

    他摘了殷久要的风神草,自然不可能是真的闭关,只不过是想要将架子给端起来,让殷久有求于他,才能够更好的开出自己的条件。

    物以稀为贵,待价而沽。

    只是自己的弟子为何总是这么的愚蠢,是他的眼光不行?一个两个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阿刺木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眼光,却也只是一瞬,他自是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一定都是这些女弟子外向,见到美男子就迈不动腿了,之前的何欢欢也是,现在的晓倩也是。

    还好他还有一个争气的二弟子,关键时候还是得男子顶上,女人都是些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儿,也就晚上有些用处罢了。

    他心中是打心底瞧不上殷久、月婆婆甚至世上的所有女人,她们不过都只是男人的附庸,站那么高的位置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得嫁人生子,从一开始便应该以相夫教子为目标,谨记女戒女规,和男人争抢地位这种行为真是……哼!

    阿刺木在心中不屑,却也不敢在面上明目张胆的表露出来,毕竟殷久和月婆婆的势力都在他之上,暂时对付不了她们,他还对付不了一个晓倩吗?!

    一双阴鸷的三角眼中闪过淫邪的光芒,轻轻一跺脚,地窖的更深处就有一身漆黑的童子上前将晓倩牢牢制住,晓倩一惊,眼露惊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似要呼救,却被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口鼻。

    阿刺木一个示意,晓倩就被童子向着阴暗的角落中拖去,挣扎无果,晓倩姣好的脸上涌起一股死灰之色,眼中噙着泪珠,端的是满目绝望,她太知道了被拖下地窖的结局,如果能重来,她再也不要寻求那莫名其妙大长老亲传弟子的荣耀,就普普通通的过一生未尝不好,都是这贪念啊……

    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满目的荒芜,在眼睛闭上的一瞬间有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阿刺木整了整衣袍,再不去看被拖下去的晓倩一眼,也许今日过后世上就再无这个人,他根本无需在她身上费心思。

    “不知殷宫主大驾光临寒舍可是有何贵干?”阿刺木从屋中走出,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眼中的迷茫似乎真的不知道殷久此来所谓何事。

    见到阿刺木孤身一人出来,身边并没有跟着晓倩,殷久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我在蛊族之中染上重症,听闻大长老手中有风神草,可否割爱?”殷久紧盯着阿刺木的双眼,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惊讶。

    是的,阿刺木很惊讶,他没想到殷久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将风神草之事提了出来,言语中就像是他没有抢先一步将他们唾手可得的风神草截胡一般。好似这风神草本来就是他阿刺木的,而她只是想来同他换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