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个急性子，憋了两分钟忍不住又问道：“……爸，你有事就直说啊，你这样直不楞登地看着我们，好吓人。如果是我哪里又做得不对，没关系，你直接骂，我保证不玻璃心。”
姜端成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搁在桌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会说好听话。”说罢，他长叹了口，语重心长道：“咱们家里就你跟年年两个女孩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懂事啊？在爸爸心里，我的女儿一定是最棒的，你跟年年一样，都是姜家的明珠，明珠就要有明珠的样子。”
姜蜜一愣，她是第一次听到爸爸夸她。
心里怪不是滋味。
但姜端成话音一转，语气急转直下。
“我忙着公司的事，没给你足够的关心，你妈呢，眼界窄了点，舍不得对你严厉。所以你越来越小心眼，占有欲强，攀比心也强。在北城，你接触到的都是愿意捧着你的人，这些小毛病在足够的底气面前无伤大雅。但蜜蜜啊，你得明白，北城，仅仅是北城而已。”
世界很大，比姜家有钱，更有权的家庭不少。
姜蜜不服气。
但又找不到话反驳。
如爸爸所说，她是骄傲的，是任性的。姜家是北城的一流豪门，姜年又从不参与圈子里的聚会，所以她在里面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所有人都捧着她。
她们看她的脸色说话，办事，只要她露出对谁的不喜，自己不用动手，便有人代劳为她出气。
她身边围绕着数不清的‘朋友’，所以她一边同情没有玩伴，只能孤独关在屋子里的姜年，一边又嫉妒一无是处的她竟拥有了她心里最门当户对的婚约。
姜年凭什么呢？
她凭什么不需要做任何努力，就被家里捧在掌心，以后还能嫁得比她好？
有时候，姜蜜甚至觉得，她其实是真的恨她的。
“爸，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到姜年，姜蜜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满身尖锐的刺来不及收起，心底藏着的埋怨脱口而出：“是，北城不是世界。但爸，在北城，姜家一直稳稳当当。能跟咱们家相提并论的只有盛丰沈家。我们又跟沈家三代交好，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让我跟一个私生子都弄出好几个的人相亲呢？”
“爸，你真的觉得我很棒，真的是爱我的吗？”
最后一句，她语气很轻，轻得更像是在自问。
但书房里的另外两个人，依然听清了。
姜端成脸上的温情有片刻龟裂，但也只是一瞬。
姜端成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搁在桌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会说好听话。”说罢，他长叹了口，语重心长道：“咱们家里就你跟年年两个女孩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懂事啊？在爸爸心里，我的女儿一定是最棒的，你跟年年一样，都是姜家的明珠，明珠就要有明珠的样子。”
姜蜜一愣，她是第一次听到爸爸夸她。
心里怪不是滋味。
但姜端成话音一转，语气急转直下。
“我忙着公司的事，没给你足够的关心，你妈呢，眼界窄了点，舍不得对你严厉。所以你越来越小心眼，占有欲强，攀比心也强。在北城，你接触到的都是愿意捧着你的人，这些小毛病在足够的底气面前无伤大雅。但蜜蜜啊，你得明白，北城，仅仅是北城而已。”
世界很大，比姜家有钱，更有权的家庭不少。
姜蜜不服气。
但又找不到话反驳。
如爸爸所说，她是骄傲的，是任性的。姜家是北城的一流豪门，姜年又从不参与圈子里的聚会，所以她在里面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所有人都捧着她。
她们看她的脸色说话，办事，只要她露出对谁的不喜，自己不用动手，便有人代劳为她出气。
她身边围绕着数不清的‘朋友’，所以她一边同情没有玩伴，只能孤独关在屋子里的姜年，一边又嫉妒一无是处的她竟拥有了她心里最门当户对的婚约。
姜年凭什么呢？
她凭什么不需要做任何努力，就被家里捧在掌心，以后还能嫁得比她好？
有时候，姜蜜甚至觉得，她其实是真的恨她的。
“爸，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到姜年，姜蜜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满身尖锐的刺来不及收起，心底藏着的埋怨脱口而出：“是，北城不是世界。但爸，在北城，姜家一直稳稳当当。能跟咱们家相提并论的只有盛丰沈家。我们又跟沈家三代交好，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让我跟一个私生子都弄出好几个的人相亲呢？”
“爸，你真的觉得我很棒，真的是爱我的吗？”
最后一句，她语气很轻，轻得更像是在自问。
但书房里的另外两个人，依然听清了。
姜端成脸上的温情有片刻龟裂，但也只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