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唇角弧度慢慢收敛起来，抚摸着球球背上的毛，语气凉凉：“生日派对？哦，原来你是苏小妍啊。如果令尊知道你当着我的面，骂我瞎子，你说会怎么样？”
她没动怒，威胁人时也是轻飘飘的，但苏小妍觉得，这种轻慢藐视比厉声呵斥更让她难堪。
她面上表情僵住，怂了：“对，对不起。”
“那……你来吗？”这回她学乖了。
“你是特意邀请我？”
“爱来不来，你是姜家大小姐嘛，看不上我们也正常。”苏小妍小声嘟囔。
姜年只是笑，不说话。
这衬得苏小妍脸面上愈发挂不住，她身旁的叶佳也神色尴尬。
试好衣服的鹿萌萌走出来，正好听到后一句。她跟苏小妍一向不对付，又见她阴阳怪气，直接怼了回去：“苏小妍，脑补是病，得治。”
苏小妍扯了扯嘴角。
姜年不能惹就罢了，她鹿萌萌算老几？
她仔细看了鹿萌萌手上的裙子一眼，眉梢扬了扬：“鹿萌萌，这裙子适合个儿高身材显瘦的，不适合刚好一米六的矮冬瓜，不信你问姜年。”
鹿萌萌翻了个白眼：“你就比我高了一公分，有什么好得意的？”
“呵呵，高一公分也是高！”
“……”姜年发现，不管是不是名媛，撕起逼来全世界都一个样儿。
“算了，萌萌，你一会儿不是还得去看篮球赛吗？咱们先把裙子挑了吧。”姜年拉着鹿萌萌，让店员带她继续挑裙子。苏小妍和叶佳也跟在她们身后，鹿萌萌每选一条，她们就发出细细碎碎的奚落声，嘴巴一刻也不闲着：“好好挑啊，我生日那天，我爸邀请了不少商界的朋友。连沈大少和沈小姐也会来，姜年，沈大少据说跟你姐姐联袂出席呢。”
刚消停没一会儿，苏小妍又忍不住嘴贱了。
“哎，不小心说错话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姜年牵着球球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她，认真说道：“我猜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苏小妍：“……”
鹿萌萌不知道什么沈大少，但听苏小妍婊气十足的话，就知道她是故意说给姜年听的。
“苏小妍，你这人还真的挺讨人厌的，什么沈大少，沈小姐跟你很熟吗？你在骄傲个什么劲啊。”鹿萌萌语气很不客气。
苏小妍不屑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他是谁吗？装呢。你平时连班里的活动都不参加，这次居然答应了，还来这么贵的店挑礼服，不是为了沈少才怪？”
她没动怒，威胁人时也是轻飘飘的，但苏小妍觉得，这种轻慢藐视比厉声呵斥更让她难堪。
她面上表情僵住，怂了：“对，对不起。”
“那……你来吗？”这回她学乖了。
“你是特意邀请我？”
“爱来不来，你是姜家大小姐嘛，看不上我们也正常。”苏小妍小声嘟囔。
姜年只是笑，不说话。
这衬得苏小妍脸面上愈发挂不住，她身旁的叶佳也神色尴尬。
试好衣服的鹿萌萌走出来，正好听到后一句。她跟苏小妍一向不对付，又见她阴阳怪气，直接怼了回去：“苏小妍，脑补是病，得治。”
苏小妍扯了扯嘴角。
姜年不能惹就罢了，她鹿萌萌算老几？
她仔细看了鹿萌萌手上的裙子一眼，眉梢扬了扬：“鹿萌萌，这裙子适合个儿高身材显瘦的，不适合刚好一米六的矮冬瓜，不信你问姜年。”
鹿萌萌翻了个白眼：“你就比我高了一公分，有什么好得意的？”
“呵呵，高一公分也是高！”
“……”姜年发现，不管是不是名媛，撕起逼来全世界都一个样儿。
“算了，萌萌，你一会儿不是还得去看篮球赛吗？咱们先把裙子挑了吧。”姜年拉着鹿萌萌，让店员带她继续挑裙子。苏小妍和叶佳也跟在她们身后，鹿萌萌每选一条，她们就发出细细碎碎的奚落声，嘴巴一刻也不闲着：“好好挑啊，我生日那天，我爸邀请了不少商界的朋友。连沈大少和沈小姐也会来，姜年，沈大少据说跟你姐姐联袂出席呢。”
刚消停没一会儿，苏小妍又忍不住嘴贱了。
“哎，不小心说错话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姜年牵着球球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她，认真说道：“我猜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苏小妍：“……”
鹿萌萌不知道什么沈大少，但听苏小妍婊气十足的话，就知道她是故意说给姜年听的。
“苏小妍，你这人还真的挺讨人厌的，什么沈大少，沈小姐跟你很熟吗？你在骄傲个什么劲啊。”鹿萌萌语气很不客气。
苏小妍不屑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他是谁吗？装呢。你平时连班里的活动都不参加，这次居然答应了，还来这么贵的店挑礼服，不是为了沈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