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钟粹宫的齐妃与寿康宫的刘德妃,永和宫的金贵人,景仁宫的馨嫔,永寿宫的华嫔联合,故意陷害延禧宫的兰嫔与咸福宫的安嫔,这些毒妇暗中无所不用其极地挑拨兰嫔与安嫔的关系,还编造谣言,迫害陷害诽谤在前线与敌人血战的荣贝勒弘毓。

    小人隐蔽在阴暗旮旯,因为她们的权力根深蒂固,在后宫一手遮天,所以她们认为香玉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所谓木头人,齐妃这个心理阴暗的婆娘,在紫禁城布下了挑唆陷害香玉的天罗地网,并把流言蜚语也牵连到了熹贵妃的翊坤宫。

    “是,荣贝勒就是一个色魔,还是一个沽名钓誉,欺世盗名的斯文败类!哈哈哈,兰嫔这个不要脸的,还在梦想与这个弘毓藕断丝连,不要脸,这个贱人不晓得丑!”小人躲在延禧宫外,日夜用那狗嘴,日夜故弄玄虚地发出像禽兽一般的挑拨咆哮声,但是这些造谣奴才想用辱骂与恐吓挑唆香玉与弘毓的感情,那只是白日做梦。

    老男人恼羞成怒,在这个夜阑人静的雨夜里,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一个个粉墨登场,丑态毕露!齐妃见还没有逼香玉发疯,急得那眸子通红,她丧心病狂地对着彩珠与高德子,像畜生一般嚎叫道“去,派奴才看着延禧宫,老娘要看死这个不要脸的!”

    雍正在前朝励精图治,殚精竭虑,齐妃趁着雍正正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暗中收买喉舌,故意无声无息地害人,钟粹宫在这个雾蒙蒙的子夜,鬼头鬼脑地对香玉与安宛静,熹贵妃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滔天罪行!

    “贱人,老娘不让皇上喜欢她,不让她喜欢别人,让她一个也不能喜欢!”钟粹宫,一脸亢奋的齐妃,对着延禧宫气得乱叫乱跳。

    “主儿,兰嫔与安嫔这几日仍然在后花园一起赏花,而且那情投意合的小样儿,让人大动肝火!”彩珠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姐姐,齐妃那个毒妇,在皇宫传播谣言,煞费苦心每日千方百计地挑唆我们的姐妹关系,但是任凭她们怎么歇斯底里,撕心裂肺,我们就是患难与共,每日同舟共济,这些毒妇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把我们的姐妹关系毁坏!”延禧宫,罥烟眉颦,凝视着安宛静抿嘴一笑的香玉,一本正经又心潮起伏地说道。

    “香玉妹妹,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的你的姐姐!”安宛静眉眼弯弯,柳叶眉一皱,忽然执着香玉的春葱手,温柔一笑道。

    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安宛静,也巧笑嫣然。

    晨露微熹,延禧宫外,今天天刚刚蒙蒙亮,香玉与紫鹃一起打了细帘子,眺望着后花园那朦朦胧胧的一抹新绿。

    “紫鹃,你高兴吗?我忽然感慨万千,活在这个世上,只有活得高兴开心,才是最好的,那些所谓的往事,虽然好像不堪回首,但是我们就把它们忘了吧,让那些仇恨与仇怨全部在狱中烟消云散,我现在还能在后宫这样的茕茕孑立,孤高自许,就是因为我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都是真正的我!”香玉双眉紧蹙,明眸清澈见底,凝视着身旁正呆呆的紫鹃,突然香腮绽桃花。

    翊坤宫,熹贵妃蘅芜在莺儿的搀扶下,也步出了寝宫,春天,那些百花与那些萋萋芳草,都似乎发出无限的生机。

    紫禁城,乾清门,五更后,皇宫的景阳钟声萦绕着皇宫,壮丽雄伟又气象万千的紫禁城宫殿,在文武百官面前气势磅礴的皇家仪仗,让文武百官们心中都毕恭毕敬。

    雍正继续每日的御门听政,兵部呈上青海的战报,雍正打开一看,龙颜大悦。

    “荣贝勒率兵,已经攻入西藏,西藏快被收复了!”

    再说弘毓,与马瞻超等将士在前线血战,刀光剑影,金戈铁马,荣贝勒弘毓一身是胆,亲自策马一马当先,冲锋陷阵。

    延禧宫,春夜,外面的小雨仍然淅淅沥沥,让香玉魂牵梦萦,每日牵肠挂肚的荣贝勒弘毓,竟然伴随着铁马冰河,进入了香玉的梦里。

    那一个蒙蒙雨雾的地儿,香玉好像披着一件藕荷色缎子披风,腰系蓝色百褶裙,在这花非花雾非雾的地儿,寻找这那个玉荣公子,众里寻他千百度!

    但是她的眼前,却蒙蒙浮现出弘毓那面如中秋之月的脸,与那十分温暖的含情目。

    “小妮子,老娘要你们分道扬镳,他是陌生人,不准找她!”那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老妖婆,在张牙舞爪又穷凶极恶地恐吓,但是香玉对这个幻影洞如观火,心知肚明,这个十分凶恶的老太婆是坏人故意虚构的,世界上,竟然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个老妖婆,只是小人隐蔽在阴暗处,故意制造出的惟妙惟肖的幻听。

    狡猾的凶手,故意虚构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古怪角色,让这个虚构的幻影变成一把刀,狡黠地转移了那些人调查的视线。

    “香玉!”弘毓在香玉的眼前浮现出来了,目视着一群恶魔从四面八方穷凶极恶扑来,弘毓与香玉情不自禁地同仇敌忾,并肩血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歇斯底里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