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日夜诱导,给愉妃暗中制造那越来越多的心理障碍,若我们能顺利地人为制造愉妃在后宫发疯,我们就可以顺利地暗杀愉妃,并不战而屈人之兵,只有暗中把愉妃搞臭,整成疯子,逼成神经病,我们才能顺利兵不血刃地隐蔽杀人!”嘉妃金佳锦瑟,那十分细的娥眉,对着慎嫔,终于最终露出了残酷的真面目!

    “对,嘉妃娘娘,一定要挑拨离间,让纯妃与娴妃嫉妒愉妃,连续不停地制造更逼真的假象,继续逼愉妃在后宫孤掌难鸣,然后到处传播谣言,说五阿哥就是个拖油瓶,这谣言在京城三人成虎,皇上一定最终虎信以为真!再说皇后虽然这次是感激了愉妃,但是皇上对愉妃这么的专宠,日后一定会册立愉妃为皇后,我们派人日夜对着皇后怂恿教唆与撺掇,皇后一定也信,这愉妃诞下了五阿哥,就没有昔日那般的花容月貌了。”慎嫔目视着嘉妃,暗中也想了一个更毒的点子,对嘉妃说道。

    今晚,那皓月当空,濛濛残雨笼晴,皇后富察宝卿,鬓上戴着那珠光宝气的钿子,只插了几朵江南进贡的绒花,和颜悦色地指着愉妃香玉的水葱手,一齐在御花园遛弯。

    “愉妃妹妹,这自打你诞下五阿哥后,后宫因为你这颗福星,又风平浪静了,虽然妹妹已经生了孩子,但是皇上还是那么的宠爱妹妹,妹妹以后一定还能再有喜,本宫看,若妹妹还能再诞下皇子,这延禧宫就是繁花点缀了!”富察宝卿娥眉弯弯,凝视着香玉那似乎黯然的瓜子脸,忽然美目盼兮地笑道。

    “皇后娘娘,嫔妾以后可能不能再有喜了,这次为了永琪,嫔妾是像真的从那阴曹地府走了一回,钱太医禀告过,嫔妾现在虽然病愈,但是身子弱。”愉妃香玉,罥烟眉一颦,失神落魄地对皇后富察宝卿说道。

    “妹妹也是真的太可怜了,那高霁月与方贵人下毒害你,你却能以德报怨。”富察宝卿凝视着愉妃香玉那娇袭一身之病的弱,不由得泪眼迷离。

    “皇后娘娘,您不用担心,嫔妾没有那么可怜,也没有那么的弱,那么的苦。”香玉也不由得眼泪汪汪,暗暗地潸然泪下。

    “皇后又开始笼络愉妃了?这个老奸巨猾的富察宝卿,知道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只有愉妃,所以为了保自己的皇后位置,竟然这么厚颜无耻地公然反过来和愉妃和好!”再说嘉妃金佳锦瑟,因为父亲金夏桂在那河北黄河的大堤,与大学士高斌治水立了大功,被皇上下圣旨奖赏,擢升为翰林院大学士,也被弘毓几次翻了牌子,去养心殿暖阁侍寝,但是次日,她忽然在与舒嫔春燕闲聊中听说皇后与愉妃昨晚同在御花园遛弯,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

    “嘉妃娘娘,嫔妾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诱导愉妃故意在皇后的面前说错话,但是,皇后不信,这愉妃又十分的狡黠精明,嫔妾现在亦是觉得黔驴技穷了。”舒嫔春燕一脸灰头土脸地对嘉妃说道。

    “舒嫔,只有侮辱,我们要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指使那些人侮辱愉妃,逼皇后恐慌,更要让皇后再次有喜,若皇后再次诞下皇子,就威胁了五阿哥的太子之位,皇后暗中为了自己的儿子,一定会与我们联合,与这个愉妃香玉明目张胆地算总账!那时,愉妃就末日穷途了!”嘉妃一脸面目扭曲,对着舒嫔狰狞地奸笑道。

    次日,后宫的造谣丑类,再次恬不知耻地联袂献丑了,宫人们故意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传说五阿哥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还传说愉妃与太医私通,似乎从小就伤风败俗。

    嘉妃虽然与舒嫔在表面上,与愉妃纯妃娴妃等人满面春风,笑容可掬,但是在背后,却到处散布谣言,故意收买枪手编造了一些血口喷人又子虚乌有的所谓变态故事,传到宫外,痴心妄想让人尽皆知,再次逼愉妃名誉扫地。

    纯妃苏云知道嘉妃是一个心肠肮脏又两面三刀的女人,所以暗中劝愉妃香玉道“香玉妹妹,这嘉妃虽然一团和气的,又帮我们暗中扳倒了慧贵妃,但是,她这个人是两面三刀,卑劣又阴险,那些宫外的谣言,可能就是她与舒嫔传播的,所以妹妹,一定要对这个毒妇防患于未然!”

    再说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一面千方百计笼络与羁縻愉妃和纯妃娴妃,一面暗中派宫女翡翠总管太监小高子,监视愉妃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企图挑唆愉妃纯妃与娴妃的姐妹友谊。

    “翡翠,小高子,你们在这后宫,日夜监视延禧宫,暗中制造假象,一定不能让愉妃与纯妃娴妃三人一起勠力同心!”富察宝卿今日在寝宫,绞尽脑汁,因为对愉妃提心吊胆,她暗中害怕愉妃与纯妃娴妃姐妹同心,日后取代她,所以在与菡萏与白贵人商议后,派翡翠小高子,也暗中隐蔽在后宫进行监视。

    时间若白驹过隙,光阴荏苒,这后宫亦是岁月如梭,这眼睛一眨,五阿哥永琪也两岁了,永和宫的纯妃苏云,因为弘毓的爱屋及乌,也被宠幸,今年也怀了身孕。

    延禧宫,愉妃香玉抱着小阿哥永琪,罥烟眉颦,眺望着那远处的波光粼粼,只见那波上寒烟翠,今年的春天又这样过去了。

    “主儿,紫鹃听说今日是民间的夏至,民间都要做凉面的,不知道皇上今日会不会?”在愉妃身边的紫鹃,顾盼神飞,笑靥如花,对愉妃香玉笑盈盈道。

    “紫鹃,去年皇上就是到了戌时看完奏折,还想着凉面,竟然命李盛去御膳房,给我们延禧宫送来了一碗,今年,皇上就是再日理万机,也定会送来的。”愉妃香玉,罥烟眉一耸,眉飞色舞地对紫鹃说道。

    “香玉妹妹!”这时,纯妃苏云在麝月的搀扶下,来到了愉妃香玉的面前。

    香玉凝视着纯妃苏云这越来越大的腹部,不由得神采飞扬“苏云姐姐,若你能诞下皇子,那我们的永璋就又有兄弟了!”

    “香玉,姐姐最想生一名公主,因为姐姐喜欢女孩子嘛。永璋虽然也岁了,但是却对读书,全都是一窍不通,哪像妹妹的永琪,才两岁,都可以背诵古诗了。”苏云倩然一笑道。

    “姐姐,昔日因为妹妹的身子太弱,所以才趁机向皇上推荐姐姐,让姐姐代妹妹去侍寝,只要我们把后宫这个口子给封住,嘉妃与舒嫔就没有办法为非作歹,暗中搞风搞雨!”愉妃香玉忽然执着苏云那皓腕,小声对纯妃苏云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