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毓在乾清宫大宴时,因为保护愉嫔香玉,竟把亲兄弟和亲王弘昼打得头破血流,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怒火万丈,但也只有劝慰了来慈宁宫告状的裕太妃。

    “皇上,臣妾认为,这次和亲王在大宴上突然辱骂臣妾,发疯乱打,是有凶手故意躲在背后秘密策划的阴谋!”延禧宫,弘毓来看香玉,香玉罥烟眉一锁,一脸郑重地对弘毓温婉说道。

    “有人故意躲在背后指使和亲王?”弘毓十分愕然。

    “皇上,凶手的阴谋,就是暗中在和亲王的酒里下药,害和亲王发疯,再暗中利用和亲王在乾清宫的宴席上发疯,趁机阴谋混交视听,制造假象,挑起冲突!”愉嫔香玉冰雪聪明地对弘毓说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弘昼平时虽然荒唐,昨日也不会突然这般的发狂,定是有人暗中下药,竭力挑起朕与弘昼兄弟的冲突,让皇额娘恨你!”弘毓也恍然大悟道。

    再说总管太监李盛,秘密进了御膳房调查乾清宫大宴时御膳房准备的酒,但是似乎有人早把证据都给灭了。

    京城,皇上因为保护愉嫔而在大庭广众下殴打亲弟弟弘昼的流言蜚语,迅速传到了宫外,人们交头接耳,似乎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有人搬弄是非,沸沸扬扬。

    延禧宫,安太嫔安宛静与纯妃苏云一同来寝宫看香玉,安宛静故意安慰香玉,把外面的谣言全部给掩盖了,但是愉嫔香玉特别聪颖与精明,罥烟眉颦,对安宛静秋波送盼道“安姐姐,妹妹知道你是为了妹妹与这腹中的孩子好,故意隐瞒了外面的谣言,但是秘密作案的凶手,就是要妹妹我日夜提心吊胆,风声鹤唳,所以她们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也要把外面那些谣言大声传给妹妹!”

    “香玉妹妹,现在再过一个月你就要临盆生产了,所以你不要相信外面那些谣言与威吓!那些都是故意恐吓诈骗你的!”苏云一脸和气,对香玉柔声劝慰道。

    “不,苏云姐姐,妹妹在这延禧宫当然不会相信那些小人传播的谣言,但是,我发现这个罪魁祸首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的阴谋,是故意诱导我们去调查,去冥思苦想地猜测,去怀疑,这样我们就真的进了凶手给我们设的圈套,苏云姐姐,我们天天都可以听到那十分清晰的骚扰声,你不觉得十分奇怪吗?凶手是嘉妃,嘉妃已经暗中控制后宫了,皇后因为害怕嘉妃,所以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管事,嘉妃这是故意制造最逼真的假象,欺骗我们恐吓我们,让我们以为全天下都知道她们编造的谣言,都在围攻我们,让我们暗暗地猜疑怀疑,只要我们越来越对自己身旁慢慢敏感,我们就会怀疑,就会思绪万千,浮想联翩,躲在我们背后的凶手就会趁火打劫,暗中利用我们的猜忌心,给我们暗中四处布置陷阱,设下圈套,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自己方寸大乱!”愉嫔香玉罥烟眉一挑,对安宛静与苏云,一本正经又特别心思缜密地意味深长道。

    “妹妹所言极是,言之有理,刚刚本宫仔细这么一想,也暗中觉得后宫这几日特别的古怪蹊跷,宫内外到处都似乎有人知道嘉妃等人传播的谣言,辱骂妹妹是妖女,红颜祸水,还传说妹妹腹中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故意在暗中针对我们,那些妃嫔奴才也好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原来都是嘉妃舒嫔慎嫔等人暗中到处花钱制造的假象!但是就是假的,妹妹现在也是被诬陷诋毁了,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都可能弹劾妹妹!”苏云凝视着愉嫔香玉颔首道。

    “苏云姐姐,若妹妹没有猜错,那些人可能完全不屑于每日针对我的延禧宫,嘉妃想要的成绩就是让我自己每日惶惶不可终日,变成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一怀疑什么人,她们就故意趁火打劫添油加醋,然后在宫内外疯狂制造混乱,在我们的身边大肆制造假象,最后挑起我们与后宫别的妃嫔的冲突,最终把暗害我们的责任推卸给与我们冲突的人!”香玉语重心长又一脸的料事如神。

    “不可能,本宫都挑起皇上与和亲王的冲突了,让宫内外的人都辱骂愉嫔是红颜祸水,挑起皇上这般千金买笑,愉嫔现在应该特别的冲动,要来告本宫,这愉嫔的名声与身子只有一年比一年更差,怎么到了现在,她还像是不置可否充耳不闻一般,躲在延禧宫每天若无其事?”景阳宫,嘉妃听了几个太监的禀告,不由得火急火燎,大为光火。

    “嘉妃娘娘,皇上为了那个狐媚子,公然在乾清宫打了和亲王,皇太后当时就气得那面色铁青,次日裕太妃还来慈宁宫告状,皇太后这次是真的气疯了,大家都一口咬定愉嫔是狐媚子,这个红颜祸水正在让皇上做着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蠢事,我大清要因为这个女人灭亡了,现在在皇亲国戚中,人人都对愉嫔恨之入骨,愉嫔已经是名声狼藉,名誉扫地了,所以嘉妃娘娘,只要我们到处制造假象,再派一些奴才到处散布谣言,四处以讹传讹,就可以在京城混交视听,那些人就会真的相信愉嫔是准格尔奸细,妖女!”舒嫔叶赫那拉春燕对嘉妃说道。

    “香玉妹妹,若真的有人相信那些谣言,弹劾妹妹,那我们怎么办?”延禧宫,纯妃苏云心烦意乱地询问香玉道。

    “苏云姐姐,安姐姐,你们请放心,若真有人相信这些特别荒诞不经的谣言,人家只会笑他是妄想神经病。”香玉罥烟眉一蹙,凝视着苏云与安宛静,温婉又聪颖地说道。

    再说高贵人高霁月,在嘉妃金佳锦瑟因为扳不倒愉嫔香玉而焦头烂额时,竟然向弘毓呈上一封信笺,为愉嫔香玉鸣冤,还公然揭发庆贵人在和亲王的酒杯里下药的滔天罪行。

    弘毓看了高霁月的信笺,不由得十分惊诧。

    “皇上,这高贵人为愉嫔鸣冤,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养心殿,弘毓身边的宫女荣儿,对弘毓小声说道。

    “哈哈哈,今日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了,霁月竟然为兰儿鸣冤叫屈,好,李盛,立即派人调查庆贵人!”弘毓不由得欣然笑道。

    “启禀皇上,庆贵人已经去慈宁宫向太后自首了!”过了半个时辰,总管太监李盛向弘毓禀告道。

    “传朕口谕,废黜庆贵人为常在!”弘毓沉吟片刻,命令李盛道。

    “主儿,真是没有料到,这次为主儿鸣冤的,竟然是钟粹宫的高贵人,这高霁月昔日因为陷害主儿被皇上贬黜,现在却突然向皇上呈上了信笺,帮主儿翻案,这是不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呀?”再说延禧宫,紫鹃嘟着小嘴,欢天喜地地对香玉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