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他在前朝很好,不但德才兼备,还在前朝品学兼优!”香玉凝视着弘毓道。

    “兰儿,你这个人呀,在春天伤春,立秋又落落寡欢地悲秋。但是,朕在你身边,就永远不是悲剧,都是喜剧!”弘毓不由自主地把香玉紧紧地搂入自己的怀里。

    再说嘉贵妃金佳锦瑟,把暗中搜集文武百官猫腻的全部罪名,栽赃给了愉贵妃香玉,前朝那些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顿时人人自危,几名亲王也惶惶不可终日。

    “这个妖女,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法子暗中威胁咱们,一定要把这个妖女打死!”辰时,在紫禁城午门前的千步廊,许多官员交头接耳,沸沸扬扬,七嘴八舌,许多皇亲国戚对愉贵妃香玉切齿痛恨。

    “和亲王,奴才有一妙计,您可以在乾清门建议皇上今年木兰秋狝,我们趁去避暑山庄时,在木兰秋狝那个乌兰布通的猎场,暗中设伏,刺杀愉贵妃!”吏部尚书薛王霸,鬼鬼祟祟来到和亲王弘昼的眼前,向弘昼献计道。

    “主儿,谣言全部传播出皇宫了,现在京城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人人在骂愉贵妃是变态!”再说嘉贵妃金佳锦瑟,正在景阳宫心烦意乱,突然鸢儿进了寝宫,向嘉贵妃欠身奸笑道。

    “这个贱人,都三十多了,还在后宫这般狐媚皇上!本宫若想取代继后檀香,也让本宫的永城永璇以后平步青云,定要把这个变态妖女害死!”嘉贵妃金佳锦瑟,对着鸢儿,凶相毕露道。

    再说忻妃方佳氏方柔淑,对愉贵妃香玉特别嫉妒,她只为皇上生了一名公主,所以一直在寿康宫没有被皇上加封,这厮暗中对令贵妃魏馨燕与愉贵妃香玉全都秘密急红了眼,派奸细日夜在延禧宫监视干扰破坏,还不知廉耻地倒打一耙,反咬一口,告愉贵妃香玉骚扰她的寿康宫。

    紫禁城,夜,突然宫人们的耳边,似乎听到了幽灵的叫声,许多人吓得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几名妃嫔都惊慌失措地跑到翊坤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告状。

    次日,翊坤宫,皇后檀香下懿旨,在翊坤宫的院子,在大庭广众下,杖责寿康宫传播谣言的几个嬷嬷老妪与宫女。

    翊坤宫外,顿时妃嫔们熙熙攘攘。

    宫人愤怒地举起板子,趴在凳上的奴才们都须臾发出像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忻妃方柔淑,在院子里吓得屁滚尿流,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又骂忻妃造谣害人,在皇宫屡教不改,又杖责了忻妃几板子,忻妃被板子杖责得鬼哭狼嚎,二十板后,也臀血浇出,被宫人押着去了寿康宫,各宫妃嫔都吓得颤颤巍巍又魂不附体。

    “香玉妹妹,若忻妃懿妃这些贱人再公然欺负你,姐姐一定在后宫为你做主!今天只是杖了忻妃,明日若嘉贵妃这几个婆娘再搞风搞雨,本宫就杀了她们!”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玉手,一脸和颜悦色地对愉贵妃香玉安慰道。

    “香玉今日谢谢檀香姐姐为香玉做主,但是檀香姐姐,忻妃等人也是暗中被小人挑唆,姐姐一定要暗中小心身边的小人!”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郑重地劝道。

    “香玉,你说的是那个令贵妃魏馨燕吗?”皇后檀香笑道。

    再说弘毓下旨,在今年的八月,率领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御驾去避暑山庄木兰秋狝,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与皇贵妃金佳锦瑟,愉贵妃香玉,纯贵妃苏云,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等人,全部陪着弘毓,去承德。

    黄金一般的大道,皇上与皇后,妃嫔,文武百官,都浩浩荡荡地从这黄沙上行驶过。

    嘉贵妃金佳锦瑟,又暗中收买了几个地痞流氓老婆子,跟在皇上皇后的銮驾与仪仗后,在半路上恬不知耻又无所不用其极地对着愉贵妃香玉辱骂侮辱,而且特别的蛮横。

    “哈哈哈,大家看看,听听,大清还有这种蠢人!还敢去承德?不要脸的都臭名远扬,在各地脍炙人口了!”老婆子那不知廉耻恬不知耻又老脸皮厚的嘲笑臭骂声,让愉贵妃香玉在路上痛心疾首。

    “皇阿玛,去承德的半路,儿臣抓到了几个到处传播谣言又搬弄是非,羞辱额娘的奸细!”承德,弘毓的大营在乌兰布通草原上驻跸,五阿哥永琪愤怒地进了大营,向弘毓跪下禀告道。

    “敢辱骂你额娘?李盛,立刻传朕的旨,把这几个四处造谣侮辱愉贵妃的老妪杖毙!”弘毓怒气填膺,命令李盛道。

    “主儿,昨晚皇上在大营外,在大庭广众下杖毙了几个跟在皇上銮驾后散布谣言的老妪,全都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几名宫人吓得屁滚尿流!”鸢儿进了嘉贵妃的寝宫,向嘉贵妃欠身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