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毓带着愉贵妃香玉木兰秋狝,今日正是弘毓生日,四阿哥永城,五阿哥永琪,六阿哥永瑢,八阿哥永璇,十二阿哥永基等皇子,都到避暑山庄向皇阿玛弘毓祝寿。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弘毓却只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在那亭台掩映的夏宫神采奕奕地遛弯。

    “兰儿,这世间,只有你对我的感情都是真的,避暑山庄,妃嫔皇子,虽然是千变万化,金银珍珠,文武百官毕恭毕敬,礼物与外国的贡品全都琳琅满目,但是那些人都是因为朕天子的身份,对朕无所不用其极地阿谀奉承,都是因为暗中求功名利禄,这个世间,只有你,对朕是无私的!”弘毓执着香玉的柔荑,面若满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香玉那若桃花经雨的秋波与罥烟眉,对愉贵妃香玉情有独钟地软语温存道。

    夏夜,虽然是落花水流红,闲愁万种,但是夫妻连理,却仍然是那一句誓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皇上木兰秋狝,在这宽阔又十分广袤的乌兰布通,仍然对这个妖女情有独钟,缠绵徘恻!”嘉贵妃金佳锦瑟在寝宫冷落地睡了一晚,对鸢儿落落寡欢地冷笑道。

    避暑山庄,北方的乌兰布通大草原,让弘毓神采奕奕又心旷神怡,他亲自驾驭着白马,在这广袤的大草原上冲锋驰骋。

    在皇子们策马射击猎物时,弘毓似乎回忆起了昔日在西北御驾亲征的战斗!

    虽然现在,弘毓已经到了中年,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精力旺盛,在这十分广袤的大草原上,似乎更玉树临风,意气风发!

    “傅恒,朕老了吗?”弘毓策马来到傅恒的面前,一脸神采奕奕,大声问傅恒道。

    “皇上,现在您春秋鼎盛,正是精力充沛,在大清江山上建立宏图伟业的时候,怎么会老呢?”傅恒向弘毓拱手禀奏道。

    “傅恒,朕已经暗中定了继承人,就是五阿哥永琪,以后你定要在朝廷好好辅佐永琪!”弘毓凝视着傅恒,欣然一笑。

    再说纯贵妃苏云,上次自打被嘉贵妃陷害,在皇上面前为三阿哥永璋求情后,就被皇上彻底冷落,后宫的人全都是墙头草,人人见风使舵,他们见纯贵妃失了宠,就暗中千方百计地歧视与嘲笑纯贵妃,所以纯贵妃苏云虽然被皇上平反,但是在后宫一直郁郁不乐。

    “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狗奴才,我们主儿还是贵妃,你们竟然敢给我们这一点月银,说,你们是不是暗中把我们永和宫的月银全都克扣了?”回到京城后,已经是秋天,永和宫因为月银太少,所以最后没有银子发给宫女太监,纯贵妃苏云自己从娘家暗中拿来的内帑,也全部用尽,掌案宫女麝月看着主子纯贵妃苏云这堂堂寝宫,竟然在冬天前快家徒四壁了,不由得怒不可遏,大声质问几个太监道。

    “贵妃娘娘?什么东西?三阿哥都去世了,在后宫又无宠,还想拿月银,继续在永和宫过娘娘的生活!”太监财宝对着麝月等人不但面目狰狞,还故意龇牙咧嘴,冷嘲热讽了一顿后,带着一群狗腿子盛气凌人地扬长而去。

    愉贵妃香玉的延禧宫,月银也越来也少了,香玉亲自去翊坤宫,但是宫女菡萏对愉贵妃香玉说,皇后娘娘今日凤体欠安。

    永和宫,愉贵妃香玉带着紫鹃月悠与几名太监,亲自给纯贵妃苏云送来了贵妃的胭脂与首饰。

    “香玉妹妹,今日姐姐才知道,真正的好姐妹不但可以共患难,亦可以共富贵!”纯贵妃苏云对香玉感激涕零,紧紧地执着愉贵妃香玉的柔荑,潸然泪下道。

    “苏云姐姐,虽然我不知道檀香姐姐这几日为何突然变心了,但是我相信,我们三人,我们姐妹二十年的姐妹情深!”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挑,对纯贵妃苏云满面春风道。

    秋,总管太监李盛禀告,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在圆明园的长春仙馆生病,弘毓与愉贵妃香玉,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亲自去圆明园伺候皇太后。

    “皇后娘娘,愉贵妃去圆明园时,与皇上一同坐在皇帝的銮驾里,那位置昔日都是皇后的,嫔妾怀疑,皇上真的要册封愉贵妃为皇后,取代娘娘了!”继后檀香的身边,暗中被令贵妃魏馨燕收买,对继后檀香谄笑的惇嫔,故意挑唆檀香道。

    “本宫知道,皇上在这后宫唯一宠爱的心上人,只有愉贵妃,把本宫废黜,册立愉贵妃,本宫昔日说,这取而代之就是早晚的事。”继后檀香对着惇嫔抑郁不乐又长吁短叹道。

    “皇后娘娘,愉贵妃母子若真的平步青云,嫔妾想,娘娘与十二阿哥永基可能会在后宫步纯贵妃与三阿哥永璋后尘!”淳嫔又恶意教唆道。

    “惇嫔,本宫与愉贵妃是二十年的好姐妹,昔日,皇上宠爱的是她,这皇后位置,原来就该是她的!”继后乌拉那拉檀香双眉紧锁,对惇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