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清皇帝弘毓下江南,带着愉贵妃香玉回了北京,咸福宫,安太嫔安宛静在子夜歿了,香玉心如刀割,伤心欲绝,嘉贵妃与忻嫔顺嫔等人趁机编造谣言,混交是非,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诬陷愉贵妃香玉毒死了安太嫔,婉嫔与恭嫔等人都对嘉贵妃编造的愉贵妃毒死安太嫔的谣言,全深信不疑,愉贵妃香玉又孑然一身,在延禧宫被小人的陷害羞辱每日攻击,众叛亲离,茕茕孑立。

    “安姐姐,在这恐怖又阴森的后宫,自打你去世后,妹妹就茕茕孑立,孤掌难鸣,独木难支,妹妹的心,已经被你的去世重重打击,早已千疮百孔,现在,妹妹可能众叛亲离,被小人辱骂围攻,但是妹妹日后,一定为姐姐报这个大仇,在后宫竭尽全力,呕心沥血,也要手刃凶手!”香玉暗暗跪在安宛静的灵位前,杏眼圆睁,郑重其事地向灵位叩首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各宫妃嫔的面前,亲自为愉贵妃香玉鸣冤,宣布愉贵妃毒杀安太嫔只是一个谣言,嘉贵妃与忻嫔顺嫔令贵妃见皇后竟然对愉贵妃这么的信任,不由得火冒三丈。

    “皇后娘娘,有人说,安太嫔是吃了你派人送去的豌豆黄中毒去世的,嫔妾今日想在翊坤宫皇后娘娘的眼前光明正大地问皇后娘娘,安太嫔是不是皇后娘娘派人毒死的?”纯贵妃苏云,凤目圆睁,潸然泪下,步到皇后檀香的面前,娥眉一挑,明眸血红地大声质问皇后檀香道。

    “纯贵妃,我们是好姐妹,你岂能相信外面那些小人散布谣言,以讹传讹,信口开河?”皇后檀香愕然地目视着纯贵妃苏云,对苏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皇后娘娘,昔日,嫔妾与香玉,我们三人在后宫的姐妹结义,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真挚,又那么的刻骨铭心,但是皇后娘娘,这几年,你听了那小人的挑拨,以为香玉与安太嫔姐妹联合,威胁到了皇后娘娘的皇后之位,对我们姐妹猜疑怀疑,嫔妾早已经猜到了,你一定是听了令贵妃那个小妖精的造谣教唆,先毒死了安太嫔,再嫁祸栽赃香玉,皇后娘娘,你已经在这个后宫变了,为了你的权力与皇后之位,你竟然暗杀结义姐妹,诬陷香玉妹妹,皇后,这几年,你已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纯贵妃苏云特别激动,指着皇后檀香,泣不成声地大骂道。

    “苏云妹妹,本宫没有下毒毒杀安太嫔,香玉妹妹被小人嫁祸,也不是本宫做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跳了起来,冲到纯贵妃苏云的面前,抓住苏云那红酥手,心急如焚地对苏云说道。

    “皇后娘娘,苏云也老了,从今日开始,苏云也向皇后娘娘请假,不来翊坤宫请安了!”苏云跪在皇后檀香的面前,心如刀绞,伤心欲绝地对皇后叩首道。

    后宫,延禧宫变成了一个悲剧,愉贵妃香玉因为被后宫妃嫔误会毒杀姐妹,被妃嫔们轻蔑鄙夷歧视,在紫禁城,人们开始对愉贵妃公然进行了残酷的排挤,嘉贵妃暗中指使忻嫔顺嫔与惇贵人,到处传播谣言,还到处大肆制造假象,故意挑起混乱,这个造谣害人还皮厚地不怕报应的婆娘,恶贯满盈,对愉贵妃香玉与纯贵妃苏云暗中犯下了滔天罪行。

    “听说愉贵妃是个疯子,她暗中竟然有神经病!”听到后宫的宫人四处交头接耳又七嘴八舌,弘毓对这些恬不知耻,四处搬弄是非又不知廉耻地鹦鹉学舌的猥琐恶婆子,大为光火,命令总管太监李盛派侍卫逮捕,全部在慎刑司褫衣杖毙!

    但是弘毓保护香玉的法子,却再次给嘉贵妃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到处传播谣言,混交视听的机会,嘉贵妃收买的枪手,暗中监视延禧宫,恶意对愉贵妃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歇斯底里地找茬,故意欺负与折磨愉贵妃香玉。

    这些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奸贼,暗中把愉贵妃几年的文集秘密破坏,等愉贵妃派紫鹃月悠重新去印文集时,厚颜无耻地跳出来,公然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诬陷诋毁愉贵妃香玉的文集是偷盗人家的,还到处传播谣言,害愉贵妃名誉扫地。

    “这个不要脸的,因为才华横溢,在后宫盛气凌人又目无下尘,现在老娘坏了她的名誉,看她以后在后宫再兴奋神气?”下流无耻的嘉贵妃,听说谣言已经在外传得脍炙人口,人人皆知,不由得得意忘形,完全不知羞耻又老脸皮厚的狗腿竟然还丧心病狂地四处言之凿凿,振振有词,对愉贵妃香玉破口大骂。

    “主儿,这个嘉贵妃与忻嫔真是皮太厚!传播谣言,公然害主儿名声狼藉,竟然还没有一点廉耻地振振有词,紫鹃活在这个世间,打败过许多无赖,但是今日还没看到过这种厚颜无耻,不知羞耻之徒!”听到宫内外散布的愉贵妃毒死安太嫔谣言,紫鹃这名在平时善良温柔的女孩,现在也目光如炬,怒发冲冠,跑回延禧宫,对愉贵妃香玉,泪眼迷离又痛哭流涕道。

    “紫鹃,嘉贵妃,忻嫔,令贵妃这些毒妇,现在在这宫内外之所以这么疯狂地大肆传播谣言,到处制造混乱,就是故意挑衅,阴谋用卑鄙的谣言暗中刺激我们延禧宫的人,激我们出去反击,出去打人,这些猪狗就有了陷害我们与混交是非的机会,所以紫鹃,像本宫一样,在延禧宫里宁静淡泊!”愉贵妃香玉双眉紧蹙,罥烟眉挑,对紫鹃意味深长地安慰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超凡脱俗,已经长成一名玉树临风,风华正茂的五阿哥荣郡王永琪,娥眉一弯,一脸和蔼地对永琪说道“永琪,本宫知道,你是皇子中最孝顺,又最德才兼备的孩子,安太嫔昔日是你的养母,现在,外面有小人造谣,说你的额娘是毒杀安太嫔的凶手,你不信,本宫也不信,但是这一个月,你没有一次去向你皇阿玛为你皇额娘鸣冤与辩解,也没有在朝廷到处信口乱说,本宫知道,是你额娘教导你,在前朝做事要泰然自若,但是,你也要去你皇阿玛那,为你额娘多辩解,让你皇阿玛知道,你额娘是一名正气浩然又光明磊落的女子!”

    “儿臣一定听皇额娘的教导!”永琪向皇后檀香叩首道。

    养心殿,看了永琪今日呈上的奏折,弘毓不由得思绪万千,十分感动,他对永琪说道“永琪,你额娘虽然教导你,对朝政,对后宫的事要一秉大公,但是,泰然自若的你,现在仍然勇敢地在前朝冒着小人的弹劾,为你额娘鸣冤,你是一名孝子,所以永琪,你去延禧宫,向你的额娘叩首,告诉你的额娘,朕知道她正气凛然,光明磊落,是不会做那些事的!”

    永琪喜不自胜,大喜过望,一脸的感激涕零,向弘毓拱手道“皇阿玛,儿臣一定禀告,儿臣在上书房,昔日师傅曾教儿臣,百善孝为先,儿臣会做一个孝子的!”

    “好,永琪,你是朕的皇子中,最德才兼备,又最出人头地的皇子,皇阿玛最赏识你,以后皇阿玛这江山,都是要公然给你的。”弘毓凝视着永琪,一脸慈祥地笑道。

    这时,躲在阴暗处的嘉贵妃与令贵妃,窥视着皇上,都不由得青筋暴起,五内俱焚。

    延禧宫,原来这几日都生活在冷落与孤寂荒凉的愉贵妃香玉,突然觉得心中特别温暖。

    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嘉贵妃令贵妃等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教唆和千方百计的阻碍下,宣布懿旨,昭告天下,为愉贵妃香玉翻案,嘉贵妃挑拨愉贵妃香玉,让愉贵妃以为是皇后暗中毒杀安太嫔的阴谋,也被愉贵妃香玉,彻底地扳倒和义正辞严,酣畅淋漓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