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洱道友此言差矣!下方这小子身上的异处甚多,还是必须问清楚才行的。你这样急着将他打杀,莫非你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不成?”还是那个叫做毕灰的道人先开口,虽然其语气平淡,但是所说的话却是非常阴险。

    马凡心中暗道:“没想到这道士还挺上道的,我都还没有嫁祸,他就先给这个叫做苏洱的讨厌老头给安上一个罪名了。”[..]

    苏洱听到毕灰的话也是又急又怒,连忙道:“毕灰,毕不要含血喷人!我之所以提议杀了这小子,完全是为了大家不伤了同门之谊。”

    毕灰笑道:“恐怕不是吧!黄巾贼祸乱天下的源头是冀州,而冀州是你们衡水派的地盘。太平道在你们的地盘上活动了几十年,你们衡水派不会无能到一无所知吧!可是为何还放任这些截教余孽壮大呢?其中的事情本就是需要你衡水派好好解释的。

    下面这小子虽然实力不强,但是我想许多人都应该认出来了吧!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白云宗通缉的马元义之子。这小子不过十几岁罢了,就已经步入金丹期,今日更是展现出了跟其实力不相符的强大的实力,甚至能够控制自秦灭亡后就没有人能够控制的泰山封禅台,我想不会有人再拿他当一般的黄巾贼人了吧!

    再说各家都关心的《天机密录》吧,张角三兄弟都散命了,但是却没有被寻出来,这天书的去向本就是一大疑团。以前大家都怀疑无非就是在张牛角、管亥、褚飞燕、李乐等几只小蚂蚱身上,不过我想从今日看来,天书到底传到谁手中,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

    其实这事情白云宗的道友就有些不厚道了,明明早就知道了,却是什么都不说,但是也怨不得人,就算我知道这样的消息我肯定也不会说出来的。

    衡水派跟黄巾贼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没弄清,苏道友却是一来就提议什么也不问就杀了这个极有可能是截教天书传人,掌握了截教众多机密的人。这要让人不怀疑你衡水派都难啊!”

    马凡心中暗道:“不知道这衡水派又是个什么门派,能够占得冀州,想必是不弱的,只是不知道是谁的道统。这毕灰也算是口才了得了,听他这么一说我都感觉衡水派跟我黄巾军似乎有点那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马凡听了毕灰的话,了解了些信息,心中顿时有了计较,装作非常愤怒的道:“老前辈,当初虽然不是您答应我老师,但是毕竟我老师跟你们衡水派达成协议的时候你也在场的啊!您老也不能这样做,你要保护我才对的啊!”

    苏洱紧张的道:“你乱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老师是谁,更不知道什么协议,你别在那胡说八道。”

    马凡道:“前辈,您老是叫做苏洱吗!您怎么可以这么无信,我老师就是张角,我跟老师几次拜访衡水派,您都是在场的,您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苏洱顿时朝着四面看了一圈,见大部分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甚至还有一部分人却已经不是怀疑,而是愤怒了!

    苏洱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本想杀了马凡,可是这样一来就更说不清了,而且周围这么多不弱于自己的高手在,他也根本不可能杀掉马凡,但是不杀马凡的话,任由马凡说下去,衡水派还是一样的越来越黑。他大风大浪见过不少,但是没想到今日却是被逼到了这样的境地。

    马凡看到苏洱看向自己那怨毒的眼神,顿时心中冷笑,嘴上道:“我知道前辈此刻很生气,按照当初的协议,我们是不能透露出衡水派和我太平道的关系。

    但是当初你们也是答应老师的,得到了我们的天书后,虽然老师目标太大,你们不能护持,但是却是要保我和我们黄巾军剩下的这些主要人员平安的。

    今日是你先背信弃义,想杀我灭口在先的。我也是没有办法,要是在不说我就没有地方去说了。”

    苏洱道:“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跟你们有过这等协议,更是没有拿过什么天书,你为何要诬陷我?”

    说着苏洱顿时再次放出一枚金印砸向马凡。

    金印带着巨大的力量瞬息就到了马凡前面,不过凭空出现一柄飞剑,将那枚金印给挡在了空中。一个相貌不俗的中年人道:“苏道友急什么?先听他说完,将事情弄明白再杀也不迟啊!”

    马凡也立刻装作非常愤怒的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杀人灭口,然后将你们衡水派撇得干干净净吗?

    哼,苏前辈,你真的以为你们衡水派得到了天书就用不到我了吗?

    都看了这么久的天书,想必你们也发现那天书无法观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