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做什么?难道辰又受伤了?什么体质这是,三天两头的受伤,整得自己成了他的专属大夫了都。

    起身便要过去问问情况,禹又把她拉回来,“好好吃饭,别可哪儿走,消化不良。”

    “辰的母兽来了,我问问她有什么事。”

    禹本来就心烦,在听到辰的名字从自己的母兽嘴里说出来后,更加烦躁,“管她呢,反正和咱们没有关系,吃饭要紧。”

    挣脱不开铁一样的钳制,只好吩咐别人,“卓,去把她叫进来。”

    卓放下肉跑过去,没一会儿把人领了过来。

    元夕拭拭嘴角,确定自己的仪表没有问题后,自我感觉甚是良好地直接问她,“你是如?辰的母兽吧。找我什么事。”

    禹头也不抬,发狠地和手上的腿肉过不去,一口又一口,死命地咬。惹得如缩起脖子,怎么看都是禹正把腿肉当成自己来咬的。

    可她是个诚实的母兽,从不屑于撒谎,咽了咽口水,口齿异常清晰地说,“我不找你。”

    元夕一怔,不找我?那找谁?不过在这里住过一宿,难道还交了个闺蜜?

    “我是来找禹的,我要做他的母兽。”

    如非常勇敢地把话说完,然后如愿看到禹的母兽如遭雷击的表情,心头难免有些快意。

    元夕突然受到情敌上门挑衅,忘了该如何反应,整个人僵在那里,手里的骨头叭哒掉在地上,一滴透明且有些粘稠的液体从她嘴角流下来,瞠目结舌地盯着这个勇敢的母兽。

    靠,啥都敢说呢?一个辰还满足不了你,打起我家禹的主意了?

    禹早知道有这一出儿,其实按他的意思把人撵出去就完了,但他的宝宝非热情的让人进来,他只好屈从了。另一个,他也非常想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而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母兽就是试金石。

    可是,当如说出她的来意时,他家宝宝傻萌萌的样子,还有嘴角那个可疑的水滴,让他没忍得住,侧过头去扑地笑得双肩颤抖。

    元夕回过神,转过头正好看到禹歪着脑袋偷笑,怒气呼地涌上来。

    好你个野男人,没怎么着呢,把情敌给我带回来了。咋地呀,想纳妾了?做梦呢吧。

    刚想发火,又憋了回去。

    情敌找上门,不能失了身份。做不做妾的,自有野男人拿主意,我才不插手。

    眉梢带上寒气,脸上仍然笑得温柔雅淡,只是牙咬得稍紧,“禹首领,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我先回避了。”

    说完,拍拍手,施施然走了。话说得很轻巧,禹却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元夕在前生就是出名的魔鬼身材,该瘦的地方绝对没有肉,该有肉的地方绝对够丰满。尽管穿着简陋的兽皮衣,仍清晰的看得出款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部,细长的两条腿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