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兄长可坐下?”

    赵飞扬一笑,皇帝又道:“那此次,兄长及其他几位爱卿该如何奖励?”

    “不必奖励。”

    “为何?”

    “此次赈灾,却动兵马厮杀,我又擅调祖、齐二位将军调兵越境行事,一凡兄不罪已是天大恩赐。若再赏赐于理不合。”

    “如此也好。”

    皇帝叹了一声,“兄长既然回来,我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何事?”

    “太后旬日前夕曾与我说,有意擢升陈志安为太宰,陈志斌为国尉,一个总领政务,一个掌控举国兵马,此事令我忧心。”

    听闻此言,赵飞扬也是愁上眉头。

    此事若成,只怕皇帝皇权不保,更为严重的话,只恐大梁易主。

    赵飞扬道:“一凡兄,太后对此事如何态度?”

    “与以往不同。”皇帝道,“太后似乎并不太坚定,对于太宰一职吃的不狠;反之再国尉人选上却异常决绝,甚至与我说若我不能如此,就要请出先皇宝剑,代我行事。”

    赵飞扬点头,“那宝剑能用几次?”

    “三次。”

    “然后呢?”

    皇帝道:“三次之后,就只有我违逆天下,将大梁赶入穷途后,方可制衡于我。”

    “用过几次了?”

    皇帝摇头,笑着道:“飞扬兄眼中我是那么忤逆之人吗?”

    “如此一来,事已明了。”

    赵飞扬道:“此间事,需从长计议,急不得。”

    “自然急不得,只是兄长再无他法?”

    赵飞扬点头,“此事暂时只能这样,这件事必须要从长计议,无论太宰、国尉皆举国之重,无论如何都不能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