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无赖的样子。

    梁夏一看,眼睛一花,差点晕过去。

    她强撑着,朝着周围的人质问道:“们是瞎子吗?是聋子吗?看不见也听不见?还不快点把他们给扶起来!”

    佣人其实是把梁父和梁母拦住,不让他们进入到时家。

    不管梁父和梁母怎么耍无赖,怎么赖在地上,他们都不管,只是扶着不让他们进去。

    在一旁的文伯伯,淡然的看了一眼梁夏。

    对于梁夏的激动,他嗤笑一声。

    “梁小姐,也看见了,是的父母根本就听不进我们任何人的劝说。我已经跟他们说了,现在已经不是时家的夫人了。可是他们不信,硬是要找老爷。老爷现在在医院静养着,到底因为什么,也知道,怎么可能让他们随随便便就去影响呢?”

    文伯伯说话,那是连消带打的,根本就不给梁夏任何的面子。

    梁夏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样,脸红辣辣的疼。

    在她出这个门之前,文伯伯还叫她“夫人”。

    在她回到这个门之后,就已经是“梁小姐”了。

    时远山就那么残忍的吗?就算是表面功夫都不愿做了?更加不愿意等一等了?

    她的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任由指甲刺入掌心。

    她的心中生起了浓浓的怨恨。

    只是,她低垂着眼眸,敛住了一切。

    而此刻,梁母本来是在地上翻腾着的,看见梁夏出现,连滚带爬的跑到梁夏身边。

    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梁夏的脚踝,厉声哀求道:“梁夏,一定要让时远山救救哥哥啊!他们时家不能这样简单的把给上了,然后再踹出来。他们可不能那么没良心啊!”

    梁母的话,尽管有些不堪入耳,可是梁夏还是抓住了重点。

    “哥哥怎么了?”毕竟,她这些年也是仰仗着哥哥的,所以一听到哥哥出事,心中的感觉更加不好了。

    梁母嚎了几嗓子:“我那可怜的孩子啊!说是因为卖禁药,就被警察抓进去了。而且因为他的事情,害得夜总会被调查,那些人又算到我们的头上。家里都已经被人给砸个稀巴烂!呜呜呜……”

    梁父指着梁夏怒道:“现在也就只有时远山能够帮哥哥了!他敢睡了,现在还敢跟离婚,看我们饶不饶过得过他!”

    只是,如果他是站起来说这一番狠话的话,那还有点震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