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街道让风淮兴奋不已。活泼的少年掀开一点帘子,将脑袋从窗外探去。

    熟悉的街道,空气里还飘来了肉包子的香气。许久没有吃这些路边小吃的风淮被勾引出了肚子里的馋虫,很快就跳下马车。开始了疯狂购物,不过一会左手拿着一个大大的肉包,右手拿着一根糖葫芦。咸甜搭配,风淮吃的不亦乐乎。侍卫小哥跟在小贵妃的身后,拎着满满一大包的好吃的。

    好不容易他们的小主人才勉强逛够,再出去玩的时候。风淮勉为其难的决定先回趟丞相府看看他那个便宜老爹,一进去丞相府很快就受到了热情似火的招待。家里仆人都是基本看着风淮长大的,对待他就像自己的小孩一般。不过短短几步路,都是一路的夸赞。要么夸风淮人长高了,长得更加英俊潇洒。要么就是说小少爷瘦了,中午要多买些菜,给小少爷补一补。

    风淮到了正厅,就看见自己的便宜老爹提着一个大水桶走过来。丞相老爹名叫风译,年近四十依然是支花。年轻的时候就是凭借着一张帅脸和死不要脸的精神,将风淮他漂亮娘亲娶回来。此时年已中年的丞相却依旧是个老顽童,他兴致勃勃的向自己的儿子炫耀着早上钓上来的大石斑。不断的吹着牛皮,在自家儿子的吹捧下越发得意的将自己当时的英姿飒爽描绘的栩栩如生。

    直到风淮的漂亮娘亲许沅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风丞相才停止了话语。许沅娇嗔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紧接着忙将风淮搂在自己的怀里。她拉过风淮的手,“我的儿别听你爹胡说八道,他一听你要回来连钓了好几天都没钓到。最后拿着钱袋子塞给人家让别人将这条大鱼让给自己钓。”

    听着自己的娘亲毫不留情的揭下自己父亲的遮羞布,风淮听的笑意盈盈。自己老爹还是这么有趣,两夫妻好久没见自己儿子了,一见面就仿佛又说不完的话。一直抓着风淮的手说着话,最后还是风淮的大哥来,才停下了话匣子。风淮大哥自小就是家里最沉稳的大树,有事找他准靠谱。

    风烨看着自小这调皮捣蛋的弟弟,心里也是一软。大手轻轻的摸了摸风淮的头,“性子还是这么欢脱,在宫里可不能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要稳重些才好。”一看自己的大哥又要滔滔不绝的开始说教了,脑壳痛的风淮连忙上前挽住大哥的手臂,岔开话题。开玩笑,要是任由自己大哥这样说下去。他可以讲到第二天清晨,对此风淮自然不能小看了自己哥哥的实力。

    看见袭击弟弟讨乖的小表情,风烨暗暗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接着念叨下去。总之弟弟也是有分寸的,况且看那谢渊对自己弟弟情根深重,自然也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家弟弟的事情。虽然是这么想了,但是在饭桌前风烨还是轻轻的开口询问自己的弟弟:“陛下待你可好,阿淮。”

    风淮嘴里还在吃着许沅夹给他的糯米丸子,听到大哥问话。忙将嘴里的吃完,黑亮的眼睛是闪过的俏皮,他的声音故作深沉。少年的话语却是隐藏不住的得意:“我与谢渊好的嘞,在宫里我说东他不敢说西,跟我的小仆人一般。”

    深知自家儿子骄傲娇纵的脾气,看见风淮说一切都好的时候。一家人总算松了口气,虽然阿淮和陛下可以说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如今谢渊已是皇帝,君心莫测而且风淮成为贵妃的时候太急切了。打得丞相府一个措手不及,年轻的帝王刚登基,就纳了一个贵妃。而且整个后宫就只有风淮一个妃子,虽然是贵妃其实也算形同副后了。

    许沅拿着筷子轻轻打了风淮一下,“阿淮出了宫也不能这么编排陛下,陛下是君。”风淮自然知道这些,不过他只想让自己的家人放心,不要再为他担忧。少年撒娇的抱了抱自己的母亲,“阿娘都不爱你的宝贝儿子了,就只维护你的女婿。阿淮吃醋了。”许沅被这小子搞得忍俊不禁,她夹了一个大鸡腿给风淮。“阿娘不疼,鸡腿疼你。”

    这顿饭吃下来,将风淮吃的肚子圆鼓鼓的。吃饱了犯困,他便决定睡个午觉再跟自己的好友出去浪。回到他自己的房间,立马就飞奔向他的爱床。就跟一只猫咪一样在柔软的床铺上翻滚,今早才跟谢渊厮混了一番,此刻的身体有些疲倦又有些空虚。白嫩的大腿紧了紧,少年的困意压制住了那股空虚劲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风淮久违的梦见了他和谢渊在家里的画面,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谢渊发了很大的脾气。将自己扼制在床上,脸色黑沉沉的比雷公还要可怕。饶是脾气一直不好的风淮也被吓到了,梦里的谢渊这么真实好像又把他带回去了那一天。

    “风淮,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在去花楼了吗?哪里就让你这么流连忘返!”谢渊心口又生气又有一阵酸意,是风淮说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结果自己还没和他说完话,这小子就跟一阵风一样跑的不见人影。问了家里的下人才知道他去看花楼里新出的花魁了,谢渊强忍着怒意去了花楼。结果一进里面的雅间,就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躺在一个妖艳漂亮的女子身上。

    少年喝的满脸通红,嘴里却还在吃着那女子喂给他的葡萄。舌尖轻轻一动就舔过那白净的手指,风淮哪时候虽然年纪不到,但是跟着他那帮兄弟早就学成了十成十的调戏手段。看到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风淮和那女子都愣了一下。醉的离谱的美人儿睁大着眼,好一会才看清来的人是谁。

    “谢古板,你怎么来花楼了。你不是一向最不喜欢来这个地方,那不成今天改性子了。那你快过来,让哥哥教教你怎么玩!”风淮断断续续的说着,吐出来的话却是极为清晰。这段话彻底把谢渊的怒火给点燃了,他冷声让包间里多余的人出去。整个包间就留下低气压的谢渊,还有醉生梦死的风淮。

    谢渊冰凉的手捏着风淮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两三根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美人儿的嘴巴里抽弄着,不过几下晶莹剔透的口液就顺着下巴滑落下来,滴到衣摆里面去。风淮双眼沁出了泪,他的喉口还被手指扣弄着,只能被迫地发出呜呜的哭叫声。

    “放......放开我。谢......谢渊!”风淮大着舌头发出软糯的声音。谢渊的眼睛赤红的,好像能将人吃掉一样。他低低一笑:“风淮哥哥,不是要教我怎么玩吗?怎么不过一会,就说不行了呢。”风淮模糊的脑袋只能看见谢渊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说什么不行。谁,谁不行。

    风淮抓着谢渊的胳膊,晃晃悠悠的说:“谁不行,哥哥可会玩了。”谢渊没有管身上这个小酒鬼说的话,而是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很快就找到那些专门用来玩弄身体的小道具。漂亮精致的蝴蝶乳夹,还有一个黑色的口球。谢渊低低的开口:“那哥哥就用自己的身体告诉我,这些是怎么玩的吧。”

    黑色口球被强硬地塞进风淮的嘴里,少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黑色的束缚带早就紧紧的缠在他的脑后,口球抵押着那柔软的小舌,只能一直含着它,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醉酒的少年四肢都软弱无力,基本谢渊摆什么姿势他就是什么姿势。

    藕臂被绑在后背上,红色的绳索绕过脖颈向下绕去,白软的鸽乳像个小包子似的掐出一些小肉。红灿灿的乳头被带上来蝴蝶乳夹,敏感的乳头戴上哪乳夹被迫往下坠,蝴蝶翅膀翩翩起舞还闪着金色的光芒,更加显得美轮美奂。风淮发出一声可怜的泣音,圆溜溜的黑瞳盯着谢渊,好像想让他手下留情。

    可是现在的谢渊哪里会停下手,少年的哭声就是他最好的兴奋剂,他自然不会贸然的停下手。他分开那又长又直的双腿,看到风淮腿间那青涩的小穴的时候,更是没忍住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立起了身。原本成熟稳重的皇子,此刻就像个地痞流氓一般,看着那漂亮艳丽的酮体就有想要强上的欲望。

    他恨不得就在这个房间里要了自己喜欢多年少年的身体,只是不能。谢渊想将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而不是这样草率的就交代在了这里。粗壮的手指用那厚厚的茧子磨蹭着那脆弱的女蒂,小小的跟黄豆一般大小的豆子,被摸的流出水来。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想要往穴内躲,却被大掌给强行的抓了出来,玩了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