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染着浓烈情欲的撞击嗤笑与呜咽声一直断断续续持续到拂晓,铁链哗哗作响,烛火明明灭灭,是催情剂亦如催命符。

    这五人皆按着楚绫做了数次,就连素来有洁癖的崔敬濂都在欲望的催逼下同那顾俊生双进双出了两次。楚绫像是被玩坏的偶人,眼神空洞地张着腿,若不是那口中时不时溢出的闷哼,几人都险些以为要把他玩儿死了。粘稠的精液被一双双手涂抹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嘴角与后穴的斑斑血迹也在诉说着昨夜的凶残与狂热。

    而正当王佑安拿了小臂粗的玉势准备捅入楚绫后穴之时,房门被重重叩响:“董丞相让小的传话给各位爷,烦请手下留情,此人还有别的要紧用场,且那楚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折腾坏了怕是会折损各位爷的清誉。”

    屋内几人互相对了对眼色,王佑安唾骂了一句“老东西”便只得作罢。他堪堪将那玉势丢在楚绫胸口,“便宜你个贱狗了。”然后招呼下人进屋为几位少爷更衣。

    屋外传话的小厮并未离开,听到屋内动静已停,了然道:“楚探花,今日是您赴任之日,董丞相念在您昨夜劳苦,已向侍经院打点过了。待您更衣,小的便引您进宫。”

    “侍经院?”顾俊生愣怔了半晌,“这母狗还不留在后院挨操?让他去朝前作甚。”

    “你懂个屁,不过是个侍讲的虚职,总是要做戏给皇帝老儿和那些迂腐文臣看的。”

    “哈哈哈哈哈,你们说这楚探花不会闲来无事肉洞发痒去勾引太监侍卫吧?”

    “你别说,还真没准,这母狗昨天腰摇得那么骚,离开肉棒必不能活啊哈哈哈哈哈!”

    “这董老头儿也是真狠,他都被操得动不了了,今天还得夹着咱们哥儿几个的精纯去皇上面前就任。想想就他娘的刺激!”

    “这要是在朝上没忍住发起骚病来怎么办?”

    “那就把他丢进监狱让最脏的犯人操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利刺耳的笑声随着脚步声渐渐消散,楚绫只觉恍如隔世。数日前的放榜之日,他还是那个一路笑着狂奔回府跪在母亲面前讨褒奖的少年郎,是那个隔壁闺秀都要偷偷蹲守在书塾只为看上他一眼的挺拔如松的小公子,是那个高扬书卷目光灼灼,沉吟“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的志在四方的高洁君子。而今,白浊尽染,任人轻贱如草芥。学识?志向?他爬得越高这一切越像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是啊,笑话,全都是笑话。楚绫抬手盖住双眼,失声大笑。

    ……

    朝堂

    楚绫身着官袍立于堂下,宽袍大袖遮住了他身上的暧昧痕迹,被撕裂的唇角也被董丞派人用粉堪堪盖住,然而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还是来自后庭的痛感与双腿的虚浮。自早朝开朝,楚绫已是站了数个时辰,早就经不住了,若不是强大的毅力苦苦支撑,怕是已瘫软在地。然而他最后怕的终于还是来了。只闻皇帝念道:“楚爱卿呢?”

    楚绫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紧咬着牙驱动着那软得不听指挥的双腿一步步迈上前去,缓缓跪下:“臣在,谢主隆恩。”骤然改变的动作使得身后那处撕裂得更严重,而临行前,董璋还特地下令不许楚绫做任何清理,此时后穴含着的精液也缓缓溢出些许。楚绫屈辱地垂着头,不敢看皇帝,白皙的指节早已攥得发麻,他拼命地缩紧后穴,将一声声闷哼压抑在喉咙中。

    “楚爱卿,朕听闻你宁愿放弃高官厚禄也要自请去做那侍讲?”

    楚绫咬牙抬头道:“正是。臣愈是钻研,愈是发觉自己的浅陋无知,并深深感念学问如瀚海般的广博。臣鄙陋,唯恐辜负圣恩,故自请去侍经院钻研经学道义,向各位大儒请教,待习成之日定为民请愿。还望陛下成全。”

    “楚爱卿言重了。”皇帝眯起眼俯视着朝堂上的少年,他的背瘦削却并不单薄,仅露出的脖颈肤如凝脂,甚至有些许红痕若隐若现,令人格外挪不开眼的是那圆润的臀,朝服宽大却是无法令明珠蒙尘,跪伏的姿势将楚绫浑圆翘挺的臀部轮廓展现得淋漓尽致,甚至还能看到他小幅度的颤抖。而那少年的声音一如他本人一般清冽干脆。好,好得很。“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楚绫眉头一皱,却还是顺遂地抬起上半身恭敬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君王。

    皇帝噙着笑望着楚绫,咽了一口口水。

    “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皇帝大笑着,“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