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枕头上与她四目相对,手里的皮带收紧,hUaxIN和hUaxIN相碰,她喉咙里溢出一声颤颤巍巍的“嗯”,眯起眼睛咬着下嘴唇。

    我将腰胯往前送了些,微小的动作引起的摩擦,虽然是蜻蜓点水般地,且这样陌生的触感无bg涩,还是使我心里忍不住跳快了一拍。

    “可意,喻可意,”喻舟晚乱糟糟的头发散落着垂在眼前,神情无b淡然,似乎我们不是躺在床上预备着随时有走火风险的前戏,而是正坐在咖啡厅里闲聊,“你谈过吗?”

    言下之意是问我有没有做过。

    “你猜呢。”

    我捏紧她的下巴。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那双眼睛妄想透过我的微表情看出我到底对za的流程熟稔于心还是嘴y逞能。

    “我当然谈过,还谈过不止一个。”

    “不仅和nV的谈还和男的谈。”

    “谈了就ShAnG,觉得不行就分了。”

    听到第一句话喻舟晚还当了真,脸上露出了认真倾听的神情,后一句话不着调的话让她差点思维转不过弯,发现我笑得狡黠,便明白我在随口胡诌,目光左右飘摇,酝酿着想说些什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PGU上,yu言又止变成疼痛的惊呼。

    她顿时软了下来,松开攥着床单的手指,没有了衣服的缓冲,手第二次落下的力度依旧,响声清脆利落。

    “好痛!”羞耻感让喻舟晚无所适从,她想把脸埋在床单里,忽地又意识到在床上选择鸵鸟的姿势只会让PGU撅得更高。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逃避,g脆咬牙想y挨过去。

    “啪”,又一次,准确无误地落在痛处,柔软的Tr0U带着滚热的红sE掌印颤抖着,漾起的涟漪沿后背流窜到肩膀。

    “呜……别打了……”我的头发被汗水和眼泪粘在她脸上,“可意,求你了。”

    “喻舟晚,求人还直接喊名字?”

    第四次落掌我收敛了力度,但痛感是叠加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妹妹……妹妹,”她喘息的Sh热空气落在我的肩膀上,“轻点。”

    “是姐姐不仅不让我舒服,还总是问无关紧要的事,”我胡乱地抹了一把她脸上的水渍,拇指和食指一捻,颈部的皮带收得更紧,“那你说该不该罚这样的坏姐姐?”

    “不要……”连拒绝的话语都只是喃喃着,她缓过了一丝力气,用嘴唇沿x口浅浅地吻着磨蹭着一路往下,灵巧的舌尖在r晕上绕了两圈,“不要罚我了,让姐姐教你,好不好?”

    喻舟晚撩起头发别在耳后,跪伏在我的双腿间,舌头在缝隙里前后游走。

    有点痒……我挪了下肩膀,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感觉到她呼出来的气团,一簇一簇的,发丝蹭着膝盖和大腿根。

    热的,Sh热的,我想那一定是她的舌头传导的温度,痒痒的感觉顺着皮肤爬进r0U里,飞快的伸进骨头里,我想抓到些什么,想拼命地绷紧神经阻止它继续深入,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陷进去,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探不到底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