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拿来喝的呢?怎么会是拿来喝的呢?酒不就是拿来喝的吗?青龙只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也是py的一环哦。”看到了酒的年好心的给夕打了一个心理准备的预防针,“妹妹你应该还没有尝试过这么新鲜刺激的吧?”

    听错了吧?听错了吧?!

    事实证明了没有。

    ——

    剩的力气本就不太多了,被摁在床上动不起身T也是理所当然。以这个撅起T0NgbU的羞耻姿势的角度看不到身后两人想要g的事情是什么,未知的恐惧感就像扼住夕喉咙一样说不出话,连着十指也微微颤抖着一齐蜷缩陷入了软绵绵的床单里。

    接着而来的,是冰冷的瓷器在x口蹭动的感觉。已经发红的y隐隐作痛着,身T立马紧绷起来。

    “……什么,什么东西?”

    “等下就知道了。”身后的人似乎很忙碌,也可能是在思考从哪里开始玩。

    刺痛感。YeT。酒?

    反应过来的夕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受控制叫出来的可能X,可是辛辣的酒水已经滑入了被c的一塌糊涂的甬道里,阵阵的刺痛感惹得生理X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溢出,伴随而来的是Jiao般的啜泣声。

    年眯起眼睛俯视着夕,身T一颤一颤的妹妹,也拿了一个杯子装了酒喝了一口,坐在旁边观赏着休息。

    “还要继续吗,年妹?”令还在不断地往夕的x口里灌着酒水,直到罐子空了才松手作罢,“差不多了吧?明天你们俩还要上学,我倒是无所谓,大学还有一两周才开学。”

    年抬起眼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了凌晨时分。

    “令姐,进行收尾吧。”

    夕最后残留的记忆是身T因为频繁的ga0cHa0而过度劳累,意识迷迷糊糊的,在耳中的嗡嗡作响的声音中失神的双眼起了朦胧的水雾,最后T力不支昏了过去。一个晚上ga0cHa0了几次根本数不过来,虽然整个过程中没有心思去看时间,但每一分钟对于夕来讲都算是无时不刻的煎熬。

    好在两个姐姐也不算是完全是只C她,善后工作也做得很到位。帮夕洗澡,整理一片狼藉的现场,完美得简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

    早晨被闹钟吵醒实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夕醒过来好一会脑袋都没缓过神来,吃力地回忆以后只记得三件事:

    被年C了,被令姐发现了,被年和令一起C了。

    这算什么事啊……

    一个人独自沉默了一会后她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一,要去学校上课,啊呀,好像快要迟到了耶。

    最后坐了年的电瓶车去学校才算没有迟到,这种时候有个姐姐,好像也不算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