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贺兰拓脱衣服的感觉美妙极了,好像亲手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而礼物的内容比他的语气还要美好。

    先剥掉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最后解开领带,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以前做太多,现在不想了。”

    “那你也需要谈恋爱,结婚生子。”

    “嗯,所以我才给你机会,让你试试我行不行。”

    白姜一笑,伸手托起他下巴,想要吻他,被贺兰拓偏头躲过去:“不接吻。”

    白姜也能理解,人不想跟自己没有感情的人接吻:“那好吧,你坐到床头去。”

    贺兰拓就听话地把一边的枕头挪开,自己坐过去背靠在床头,白姜双腿分开跪在他面前,手搭在他双肩打量他,感觉自己点了一只鸭。

    长得倾国倾城,安静,对部分要求听话,部分冷拒。

    “漂亮媳妇儿!”

    白姜埋头在贺兰拓脸上啵儿一口,美滋滋的感觉,手接着解开他的白衬衣。贺兰拓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皮肤白,胸肌也是大块成形的,下面两排腹肌乖巧地排列着,分明的沟壑中间点缀着肚脐,仿佛生来就为了任君采撷。

    而且他身上的体毛非常不显,所以显得格外干净,好像是冰雪雕成。

    贺兰拓看着白姜的表情,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腹肌跟着些微起伏:“需要看这么认真吗?”

    “想日你,当然要仔细看了,视奸也是享受的一部分。”

    白姜接着解开他的裤头,剥下内裤,放出里面那根肉屌。

    果然是垂软的一团,跟上次见到它的时候大不一样。

    白姜伸手握住揉了揉,故意激他:“没有滕斯越的大。”

    “他是处男,那里没有被夹过,当然大了。”贺兰拓竟然这样说。

    “屌原来是越夹越小的吗?”白姜忍不住笑。

    “是啊。”贺兰拓一本正经。

    “你怎么连他是处男都知道。”

    “他们家里人管教小孩很规矩,他刚成年就被送到军营里了,后来又去体训营,现在才刚回城不久。”

    难怪滕斯越学习那么不上道,身体锻炼量倒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