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枝给她发了短信。

    “结束了吗?”

    结束。

    这真的一个很有意思的动词,它表达了某件事情到了最后的阶段,并且不—再—继—续的意思。

    温华是个文化人,他会明白结束的含义。

    方晚:结束了。

    梁知枝显然放下了心:我还担心他出尔反尔呢。

    方晚笑了笑,她不介意他出尔反尔,她担心的只有一件事,只要能封住温华的口,用另外一种一箭双雕的办法结束就可以。

    年九逸回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

    方晚没有在家里,她在南庭华府的运动设施处,下雨的时候她躲到了中央地带的小亭子里。

    夜晚的灯照下来时,蘑菇样的亭子下一条一条人工细流汇聚在小小的湖泊里,大理石打造成欧式的天使聚集模样,堆放在了湖泊的正中央,金鱼在其中皆似空游无所依。

    雨下的并不大,淅淅沥沥的,在水面上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将路灯投S下的如月般的光芒点缀成一片虚影。

    年九逸撑着伞找到了她。

    “真是几天没见长胆子了,下这么大的雨,外面这么冷,只有十几度,你居然不回家,还让我来找你。”年九逸皱着眉头说。

    不仅让他来找,她还不告诉他她在哪。

    年九逸还穿着西装,一路风尘,很是疲惫,当他接到方晚这样的电话时,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恼怒。

    方晚微笑着看向他,嘴唇像猫一样笑起来,眸子里满是狡黠,她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脑袋深深地埋进x膛内,语气温柔眷恋:“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只是这么一个举动,年九逸就觉得值了,做什么都值了。

    Ai情真的很奇妙,他以前从未期待这种事情发生,因为觉得没什么意义,工作同样能够让他产生满足的快感,生理的yUwaNg可以固定找个nV人解决,不需要加入多余复杂的感情。

    久别胜新婚,回到家的年九逸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舌头卷进她的口腔内,细细地品尝着她的每一寸,纠缠不休,热烈激情。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住,连忙从她口腔中退出:“你疼吗?我差点忘了,你跟我说你拔了智齿。”

    方晚眯起眸子,气息喘喘,红cHa0从耳后一直蔓延到脸颊,她摇摇头:“早就不疼了,我今天还跟灵秀吃了火锅。”

    那这就是默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