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韵早就料到了他的不自在,随意瞟了眼后就没再理会,自顾自说下去:“等假期结束,爸爸估计也忙完工作回去了,你们迟早会碰上面的。”

    她停顿了一下,又好脾气的补上了一句安慰:“这几天你就好好享受,别想太多,有我在呢,放心吧。”

    她悄悄x1了x1鼻子,空气里雪松的香气随着男孩身影的退去被风吹淡了不少,其实挺好闻的,所以她才故意磨蹭了那么久才睁开眼。

    和她亲近的人其实或多或少都有猜到——这里的亲近指的是R0UT关系。

    殷韵喜欢香香的孩子。

    少年的香气会从卫衣敞开的领口散出来,香气的来源是他们JiNg致又光滑细腻的颈窝。

    殷韵会把那里吻成草莓粉sE,她从不吝啬表达对他们的喜Ai。

    但同时她又不太喜欢香水浮于皮肤表层的轻浮感,浓烈冲击后的平稳总是很短暂,最后的尾调飞快散去,令人捉m0不定。

    于是以路荼和谢如归为首,他们总是会坚持购入同一品牌的柔顺剂,致力于把自己腌入味。

    每个人的习惯喜好不同、选择不同,在身T上的呈现也就不同,殷韵鼻子灵,闭着眼睛闻着味儿就能把人分辨出来。

    那时她早就知道他在向她靠近,自己并非无知无觉毫无防备,只是一再退让。

    再近一点又何妨呢?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不好的事。殷韵这样想着,无形中替他开脱。

    自从她提起那个男人后,周围的气压就沉了下来。

    他还真是在哪儿都不讨人喜欢,殷韵在心里骂自己的爹活该,要是人的意念有实质,他早就被咒得千疮百孔了。

    但社会主义注定是实践的无神论者,光靠想象是弄不Si人的,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受制于他。

    包括现在,她得为达到他的要求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制定相应计划。

    裴晋煊……

    想到这个名字以及互联网上毫无可取之处的资料,殷韵就倍觉头痛。

    远方传来哨声,第一场排球赛要开始了,她压下心中的烦躁,关闭手机上的搜索页面,决定放弃提前准备,等见了面再顺其自然发展。

    “月月你也要参加吗?”殷韵走到朋友身边去,见nV孩跃跃yu试的准备动作,不禁好奇。

    “嗯嗯!规则是每队至少有两名nVX参加,随时可以更换队员,我做替补,很快就能上场。”杭昭月的小脸晒得红扑扑的,笑起来苹果肌饱满红润,十分可Ai。

    殷韵也跟着笑了一下,视线移到她腕上,提醒道:“你戴着表呢,打球不方便,我先帮你收着吧?”

    杭昭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脱下智能手表交给殷韵,拍了拍x口长舒一口气:“还是你心细,这是朋友送我的生日礼物,可不能弄坏了,谢谢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