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真有病。”方清嘉气得撸起了袖子,恨不得把他揍一顿灭灭火。

    “好呀。”殷韵拉住激动的朋友,余光瞟向手机上被接通的电话,露出一个看似甜美的笑。

    “你认识路荼吧?”

    “你好像很在乎他?”

    “是因为他跟我关系好,所以才刻意针对我的吗?”

    殷韵一连甩出三个问题,脸上依旧带笑,像只披着假面的狐狸,外人眼里只觉得漂亮,被追问的苏清青心里却瘆得慌。

    “……我……”

    对方的回应又慢又无力,殷韵没空陪她想台词飙演技,直接把要说的话都甩了出来。

    “我不像你,抓不到把柄就只会弄虚作假。我追求事实,而正好,你也不那么清白。”

    “我和路荼并不是情侣关系。但我熟悉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曾经,以及……”

    “猜猜我查到了什么?躲在角落里见不得光的,专Ai捣乱的老鼠。”

    “它叫苏清青。”

    “真讨厌啊。还不如那些只会爬下水管道的臭老鼠。它们至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跑上大街恶心人。”

    “你不会以为自己单方面的情感投入很值得自豪吧?”

    “不过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混账小鬼罢了。身心都未成年的Ai情就b从小陪伴他长大的亲情高贵?”

    “他去餐厅打工,老板好心收留他,你却为了他能按时去学校上课,反手一个举报,说老板招收童工。”

    “他去工地帮工,你口口声声说担心他,结果就是跟他爷爷NN告密。不仅b他丢了工作,还让人家长辈心里苦,觉得自己拖累了他,不致命的腿伤天天拖着,就怕浪费钱。”

    “他去黑拳场当沙包,你不敢救他,反倒觉得他不珍惜自己身T,怪罪于他,跟个傻b似的自己生闷气。”

    “你有病吧?不会C心能别C心吗?人家要你救了吗?你那是救人吗?路荼一家没被你害Si都是他们命大。”

    说到这里,殷韵实在维持不住自己想要淡然处世的情绪。她奋力咬着牙,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把这只会瑟瑟躲在男人身后,做了坏事不认账的臭老鼠掐得半Si不活。

    她怎么能这样做?不管是因为病态的Ai情还是其他,就算对方只是个普通人,也不能将他b上如此绝路啊!

    要不是她赶到的及时,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个男孩。那群人明显是要下狠手的,下颌脱臼算是最轻伤,颈椎骨折和脊髓损伤可不是玩笑。

    拳场的上层是娈童交易所。那里的恶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黑sE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