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里,卧室在那边”,赵旬章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说:“如果累了可以去休息。”

    赵旬章的木屋是为了研究建造的,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所以理所当然只有一间卧室。

    温里将在手中渐凉的茶水放下,昏黄的灯光下,狭长的眼角扬起,他问:“那你呢?”

    “我没关系”,赵旬章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我睡在这里就可以。”

    “不可以”,温里下意识拒绝,骨子里alpha的保护欲涌起:“我是alpha。”

    赵旬章久违地心跳加速了一瞬,刚被放下的眼睛重新戴起,遮住眸色变幻。

    他身子后倾,目光自然落在温里惨不忍睹的腺体上面。

    原本光滑的皮肤,如同荆棘抽鞭过,未愈合的新伤,半覆盖着坚硬的结痂。

    一个被人操熟了的alpha,却在这里大义凛然地让自己去卧室睡。

    赵旬章收回眼神,眸子中的幽暗一闪而过,又立马恢复成了温里最熟悉的柔和。

    “我只是希望你舒服些”,赵旬章伸手抚摸温里的发尾,掌心难以避免地触碰到因受伤而异常敏感的腺体。

    温里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被赵旬章捕捉到,他腺体难以抑制地燥热起来,快要压制不住时才缓缓收回了手。

    温里的身体,对他还是有着本能反应的。

    毕竟无论温里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他的第一次永远属于自己。

    赵旬章内心的恶劣不再被压制,疯狂曼长,形成一层保护色的外壳,让他在温里面前,永远扮演着知心的角色。

    温里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藏在宽大的浴袍中。

    白色似乎象征着光明,温里被白色包裹住,玫瑰的尖刺扎进柔软的棉布,只露出沾着水露的花苞。

    浓雾般的玫瑰花雾不自知地泄露出来,赵旬章嗅到那诱人的香味,只觉得喉咙发涩,身体被信息素刺激的火热起来。

    温里的整个人,他强势的信息素,他肆意生长的眉眼,以及被掐的青紫的腰,手指进的深了一点便难耐的呻吟……

    都对赵旬章有些致命般的吸引。

    他面色不变地移开视线,坦然地站起身,自然道:“小里,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早点休息。”

    温里凝视着赵旬章隐去边缘,逐渐被黑暗吞噬的背影,只觉得物是人非。

    年少时扬言要改革贵族统治的alpha,被他口中所谓的贵族压的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