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宁钦禾哭嚷:“师兄,你又要出去啊。”

    那地址在黎北省西市区,和清云观离了一千五百多公里,徐云书的阵法传不了那么远,所以只能亲自跑一趟。

    他算了算时间,对宁钦禾说:“不会太久,最多三天。”

    “三天!”宁钦禾加重语气。

    以前徐云书也常下山,但那会儿他能跟着去,此时却只能守家,宁钦禾很是难过。

    “师兄……”

    “明天起便闭观吧,如果有事,及时联系我。每日晨经不必我说,小九这几天赖床,你多叫叫他。这几天换季,你要冷了记得加被褥……”徐云书交代着,事无巨细叮嘱宁钦禾。

    师兄下的决定一向不会更改,宁钦禾苦兮兮道:“是。”

    徐云书做事一点不含糊,当天定了车票,坐一晚上动车,次日早上就能到达黎北。

    他难得没穿道袍,换了身黑sE棉服,最基础的款式,没有任何图案,里面套件白sE连帽卫衣,勉强让这单调的黑中多点活力。

    可能是阿星看他穿道袍太多次了,突然换成常服,感觉他整个人气质变得还挺不一样。

    像什么……

    “阿星,走了。”

    思绪被打断,是徐云书背着书包在道观门口叫她。

    “哦。”

    阿星想出来了,像男大学生。

    徐云书平时烧香念经,一副老神在在、稳重如山的模样,差点要让阿星误以为他心里住了个老头。

    现在呢。

    太年轻了……

    皮肤baiNENg,身形清瘦,还那么乖巧地背着个包,跟一棵春日里鲜活挺拔的小杨树似的。

    阿星为这美好的男sE笑得压不下唇角。

    山风凛冽,他白净的脸庞被吹得发红,尤其鼻尖和耳朵,粉粉一片。

    “你把帽子戴上呗。”阿星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