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好忽然抬起手抱住了我,他的衣服还卡在腰上但就是抱着我不松手。

    “怎么啦?”我问他。

    “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乖。”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没直面回答他那个问题“看你表现。”

    小孩子没有安全感,总想要言语上的承诺。他走的路太短了,见过的风景也太少,总会想着当下。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每天都有很多事情会发生,生老病死悲欢离合都是不可或缺的,他只见过我给他展现出来的世界,所以才会固执的爱我。

    就像周铭说的半大小子不记仇似的,他确实是给点好就摇尾巴。我也不知道他这份爱里到底掺杂了什么别的东西,但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并不想让他的爱肆意疯长。

    这几天我们就在家里待着,年假到处都是人,外面也冷我不想出门,江好就每天研究新食谱,我们两个就一个吃饭睡觉上床地捱到大年初五。

    詹衍文从北方回来,约我和周铭见面,他定的地方是个谈正事的茶室,我到的时候周铭还没来,詹衍文看上去脸色不虞。

    “怎么回事?”我落座问他。

    “周铭被人盯上了。”詹衍文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沉甸甸的看了我一眼。

    “你们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吧?”詹衍文问道。

    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吧,最近都是周家人给我找麻烦,再者还有周铭他爸的旧部,再多的就没有了。”

    这时周铭来了,詹衍文又问了周铭这个问题,周铭也是摇头。

    “什么人盯上我了?”周铭看着没什么波动他从茶饼上撬了块茶下来。

    “京城贺家。”詹衍文揉了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惹上那群高衙内了?”

    “没啊。”周铭也莫名其妙“我这几年别说京城,我连北方都没去过,贺家?我他妈连贺家干啥的都不清楚。”

    “啧,贺家老爷子是跟着主席打天下的那批,现任的军委主席和京城的副市长都是人一家的。”詹衍文继续道:“和咱一辈的贺家有四个,老大都四十多了,老二在国外,老三是个姑娘和咱差不多,最小的那个大学刚毕业不久。”

    “你小子不会搞了人家姑娘吧?”詹衍文瞪了周铭一眼。

    周铭坚定摇头:“我不搞良家妇女。”

    “那他妈的奇了怪了,他们也没理由弄你啊?”詹衍文挠了挠头。

    周铭也觉得离谱他给我们两个倒上茶水:“咱也不知道啥原因,他们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搞我,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看他们要什么吧。”

    对待这件事我们其实还是不算太上心,周家在江城一手遮天的日子太久了,这种傲慢完全让我们轻敌了,而这件事带却影响了我们每一个人的选择和人生。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