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温夫人堵心的模样,姜容鹤甚至有些同情。

    看吧看吧,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哪个女人不恶心?

    可偏偏男人就好这口。

    精明如温骁,也吃这套。

    不过这也说明她有妖妃天赋,啦啦啦啦~

    “你的事,自己做主吧。”温夫人堵的心里气都不顺了,丢下一句话,她黑着脸坐上轿辇,不愿再掰扯半句。

    温骁微微垂眼看着姜容鹤,替她擦去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先回去休息吧。”

    再演,只怕她会露出马脚。

    “是。”她故意往后面的那些马车看了一眼。

    人呢?和她争宠的莺莺燕燕呢?

    怎么连影子都没有?

    温骁明白她的意思,轻轻拨了一下她鬓边的侧凤珠子:“没有女眷争辉,是不是辜负你这身盛装打扮了?”

    被他猜透了心思,姜容鹤做作的咬唇:“嗯。”

    温骁竟然没有其他女人,真是离了大谱。

    这么守身如玉的一个人,被自己糟蹋了。

    啊~这该死的小骄傲和自责感。

    “这不正好?”他弯腰凑到耳边,嗓音沙哑:“你可以吃独食了。”

    这种荒唐话,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口。

    姜容鹤盯着他,他却面无异样,直起腰身面对众人时,俨然一个冷峻持重的新君。

    “世子!”姜容鹤故作羞愤的一跺脚,红着脸扭头跑了。

    温骁注视着她离去,眼底含笑,等她走远了才登上轿辇,往温夫人居住的长信宫去。

    姜容鹤也坐上了小轿,阿南在旁跟着,心里有些悬,小心问道:“夫人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为难姑娘,只怕往后也不会消停,姑娘打算怎么办?”

    “那是世子的长辈,我必然是要敬重的。”她摸了摸自己发间的芍药花,看了一眼抬轿跟随的人,说道:“我的身份敏感,老人家不喜实属正常,往后必当越发知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