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被主人召来清理寝宫时,一眼就瞧见了主人怀里昏迷不醒的淫奴儿。

    可惜的是,就算是被主人玩到这般地步,也没能叫主人放过他。一根纤白手指插在大张的尿眼里,正快速地一下下地肏着这绝不该拿来做这档子事的肉道。

    柔嫩尿管含着长指,密匝匝吮吸着,被肏惯了的一腔子淫肉,怯生生吐出些浪汁儿,好叫天魔出入得顺畅些。

    怎知天魔玩得兴起,长指化作肉触,沿尿管往里头爬入。那肉触两指来粗,生生将淫奴儿撑得醒转过来。

    白邵奇只觉得胯下涨得厉害,低头一瞧,一根黝黑发亮的肉触自尿眼处钻入,俨然是要进到最里面去!

    他几乎骇得魂飞魄散,却听身后天魔笑道:“邵哥这穴儿养了许久,也该开苞了。啊呀,这穴儿这般嫩,肏坏了可怎生是好呢?日后邵哥岂不是存不住尿,但凡有丁点儿尿水,就要漏出来?”他低笑着,似乎颇觉得有趣,“那倒也不错,到时候,邵哥就只能如小儿一般整日裹着尿布了。”

    这话吓得白邵奇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天魔便哄他:“不怕啊,清雍怎么忍心这么待邵哥呢?邵哥可是清雍的宝贝。来,好哥哥,乖奴儿,开个口儿叫弟弟进去罢。”

    他这话一落,尿管里头的尿泡口便乖顺地张了开,那肉触得此良机,闪电般窜了进去。

    白邵奇如遭雷击一般,那肉触何等粗大,撑得他一口气梗在心口,险些儿昏死过去。偏生天魔拿灵丹妙药喂了他许久,又有魔气滋养,竟是任凭千般折腾,也捱得下来了。那肉触入了尿泡,静了一会儿,待他稍稍适应,便毫不客气地肏干起来。一忽儿直冲到底,重重捣在尿泡壁上,一忽儿又蛮横抽出,却又不待尿泡口收拢,猛地冲入,一连十几记猛肏,直干得淫奴儿在天魔怀里翻起了白眼,身后那只肉屄虽不得慰藉,也连连喷出大股淫水,直把一只红肿的肉屁股染得亮晶晶的,显是快活到了极点。

    天魔见他得了趣,不由欢喜。那肉触本是他万千化身之一,淫奴儿尿管柔嫩紧致,尿泡也是软糯滚烫,叫他肏得极为舒服,恨不得时时待在里头。此时放下了心,便越发毫无顾忌起来。

    白邵奇前面儿尿管正被狂肏着,尿泡口生生被肏开了,软绵绵任凭涨大至三指粗的肉触进出自如。残存的尿水从缝隙里渗出,只是越发方便了肉触肏干罢了,反倒煨得肉触越发暖和,越发干得兴起。

    后面儿的肉屄也没有幸免。因天魔肏他肏得狠,左右有魔气滋养身子,又不吝啬灵药,故而什么花样都玩了出来,是以被肏到脱肛也是常有的事。

    这会儿另一根肉触爬上臀间肉花,钻入花心,稍稍蓄力之后,一气儿冲进了肛道内,重重捣在了深藏的软肉之上!

    只这一下,淫奴儿便翻起了白眼,肉囊骤然缩小又急剧涨大,竟是被肏得泄了身。

    肉触却是不管他,只顾着往里爬,不一会儿便到了底。

    那口儿窄小得紧,天魔探了探,见没法肏进去,便嗔怪道:“邵哥这身子好不争气,养了这许久,却不肯叫清雍肏一肏。”

    白邵奇欲待分辨,却只能咿呀浪叫,只把鸡巴作了肉触套子,叫人肏了个尽兴。

    而肛道里那肉触也不肯善罢甘休,抵着那口儿耐心磨蹭,待那处稍有松动,便原形毕露,凶蛮蛮地肏了进去。

    白邵奇疼得凄声惨叫,却反抗不得,只能忍受。天魔却是眼底凶光大盛,本就占满了直肠的肉触径直深入,俨然是要把男人的结肠也肏成另一只淫屄的意思!

    “——不!清雍!清雍!你不能——”男人只觉得身子似要被劈开,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不住地作呕。他又怕又恨,却只能哀求讨饶,奈何天魔本就是天性凶残偏执,又对他迷恋非常,怎肯停手,反倒是堵住他叫嚷不休的唇舌,痴缠着吮净了他每一丝津液,直吻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方才稍稍松开。

    而那肉触一寸寸往里头去,不多时,便已占据了整个乙状结肠,骇得白邵奇面无人色,若非是手足俱废,只怕是登时就要自尽以免遭受接下来的酷刑。

    可他如今就只能生受着这一切罢了。

    于是,那肉触慢悠悠地寸寸深入,又寸寸抽出,细细密密地摩挲过肠道每一处嫩肉。它实在是灵活得过了头,肠肉的每一丝褶皱都受到了它极细致地舔舐,每一个骚点都得到了它极贴心地抚慰——自然,也就饱尝了肛道奉献的温热淫水。可怜淫奴儿连想拿手去拽那肉触出来也不成,只能在这如徐缓浪涛般不断叠加的可怖快感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