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熹微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探入室内,床上的人影稍微动了动。

    对谢瑜来说,这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魏尔得在他身上用了无数种他只在重口簧片里见过的变态道具和姿势,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身体,仿佛永无止尽的羞辱与痛苦……

    他依然维持着昨夜最后一次做爱被捆绑的模样,脚踝与膝盖都被绳索束缚着,双手手腕从床柱上解下,改被铐在膝盖后方,变成侧躺在床上,抱住双腿,向后突出臀部的姿势。

    魏尔得从后背负距离的拥抱环绕着他,那根宏伟变态的大肉棒没有拔出,仍停留在他体内。昨晚做到最后,他被这个永动打桩机操得昏迷过去,失去知觉。现在醒来,立刻感受到后穴里火辣撑胀的不适感,饱受压迫的直肠被这根刑具搅得酸麻。当被药物激发的空虚褪去后,身体只余下被反复侵犯后的痛楚。

    谢瑜移动僵硬疼痛的身体,试图将插在后穴之中的可恶肉棒给弄出体外。

    可没等他完成这项艰难的行动,插在甬道之中的半软肉棒就开始肿胀硬挺,如同一根烙铁再次深埋体内,将他贯穿得动弹不得。

    “嗯……还不到六点。”魏尔得睡眼迷蒙的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环拥着怀中温暖的躯体,调整到让自己更舒适且方便抽插的姿势,“你平常都起这么早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亲昵的亲吻舔舐上谢瑜后颈处那颗红豆似的小凸点,一夜过去,信息素制剂刺激出的热度已然全部耗尽,光洁细腻的皮肤恢复了自然的体温。

    “别舔了。”谢瑜疲惫的声音透着隐忍的嫌恶。

    魏尔得听话的收了舌头,只用唇瓣亲吻。他昨夜尝试进入谢瑜的生殖腔,无论如何变换角度都挤不进那个窄紧的小穴。

    “里面还痛吗?”

    他问的是昨晚硬闯失败的生殖腔入口,当时谢瑜叫得凄惨,小谢瑜都痛萎了。

    旧事重提,谢瑜回想起昨夜种种,屈辱难堪浮上心头。

    这混蛋居然还有脸问他?

    “我要是说痛,你会把现在还插在我体内的恶心玩意拔出去吗?”

    停留在甬道中的坚硬肉棒随着魏尔得的姿势变换抽送搅动,没有了药物的辅助,撑胀的痛感放大,而饱受一夜压迫的肠道已经快感疲劳,现在就算让他射精也只会觉得痛苦。

    “不会。”魏尔得翻了个身,将谢瑜彻底压在身下。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谢瑜被锁铐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握拳,他咬牙不再开口,打起精神来承受住魏尔得粗鲁的在他体内发泄的清晨的第一个欲望。

    晨练换了一种运动形式,弄得谢瑜满身热汗。

    抽插得麻木酸胀的后穴重新滋生出那种让他饱受一夜煎熬的异样爽感,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床垫被压得噗嗤噗嗤。

    所幸早上的魏尔得没有夜间那般不知停歇的持久,也可能是昨夜已经酣畅餍足,十来分钟后,体内饱胀的抽插开始加速,然后猛地深埋进入,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肠道深处。

    这种被体内射精的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谢瑜都觉得难以忍受,身和心的双重抗拒。

    大概是昨天射了太多,这次的射精很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