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还是话不多,但那拒人千里的冷气场消散了,嘴角的笑影也多起来。

    魏尔得知道谢瑜的前半生一直在努力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因为流离失所的童年经历,以及被谢卫庭刻意引导而扭曲孤独的少年时光,他从不曾真正融入过集体。

    以前的谢瑜想要获取肯定、得到他人的接纳和认可,只会笨拙地用超负荷的训练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他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是前途远大的强者,但始终没有人主动靠近过他,而他内敛的性格也不可能对别人主动。

    没想到换了种生活方式后,那些谢瑜向往却不敢触及的东西竟然以这种家长里短的方式收获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发现了人群外围的魏尔得,一群年龄层涵盖了幼儿少年青年中老年的Omega们此起彼伏地打起了招呼。

    “是小魏回来了啊。”

    “我们也散了散了,别耽误人家小两口相聚,小谢快回去吧。”

    “谢哥拜拜,明天我再来找你请教机甲绘制啊。”

    在一片欢声笑语里,银色机甲打开舱门,谢瑜斜靠着驾驶台,冲魏尔得勾了勾手指:“还傻站着干嘛,上来。”

    还没走远的邻居们发出善意打趣的笑声,魏尔得三步并作两步,一跃坐进副驾驶座中,学着小区里一位常来给谢瑜送汤喝的阿姨的语气道:“小谢不错嘛,玩得越来越花了啊,都能微操磨刀了,这种高难度精细活八成的三年级机甲生都很难做到呢。”

    谢瑜眉眼间尽是愉悦,谦虚地摆摆手:“小型机甲和战斗机甲功能侧重不一样。”

    说了没两句话,机甲舱中就开始弥漫起两人交缠的信息素气味,魏尔得从副驾驶挪到了驾驶座,把谢瑜抱起放在大腿上,低头嗅着怀里香软的Omega,把自己变成他的人肉座椅:“累不累?换我来开?”

    前一刻还在机甲里意气风发磨着刀的谢瑜,此刻已经软在魏尔得宽厚的臂弯里,脸颊浮上一层艳丽的红云,他瞥一眼外头不时有路过的行人和车辆,忍着身体中悸动的情潮,回手用力在魏尔得腰间拧出180度。

    “嘶——”魏尔得觉得腰间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把,痒痒的,但却还是配合地直抽冷气,稍稍松开一点怀抱。

    随着Omega信息素对谢瑜身体影响的加深,哪怕谢瑜依旧勤于锻炼,力量也变得大不如前。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源自基因的生理特征不会因为个体的勤恳发生任何扭转。

    虽然谢瑜从来没有再表现出过对这种改变的负面情绪,但魏尔得仍会注意保持他们曾经相处的习惯,那时候谢瑜还能一拳打偏他的头,所以现在谢瑜动手打闹,他也会配合的偏头。

    “魏、小、宝!我可不想再因为机甲能量耗尽,被你的三五个老师撬开舱门拎出来了!”

    谢瑜抓住摸进衣摆鬼鬼祟祟往臀部游移的咸猪手,喘着粗气威胁:“你要是敢再让我丢脸,今晚就滚回学校睡宿舍去!”

    经过谢瑜的提醒,魏尔得也想起上次的美妙经历。

    就在上月,他去隔壁宜居星参加联合军事演练,与谢瑜小别胜新婚,趁着谢瑜情迷之际,连哄带拐地带着他驾驶机甲找了处鲜少人来的小树林,两个人在机甲狭小的空间里玩了个尽兴。

    那次还是谢瑜的发热期,他把谢瑜按在舱门的单向透视窗上,一边抽插谢瑜温暖湿润的生殖腔,一边咬住他的腺体加深标记。

    谢瑜被顶上高潮,却又害怕发出声响引起旁人注意,可怜兮兮地咬着手臂低低呻吟。魏尔得使坏去撞他最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前列腺,结合处的淫水淅淅沥沥地从两人贴合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