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昀不住踢蹬的双脚被分开固定压在两边,他的臀肉也被一双大手掰开,露在外面的橡胶管被用力的往外扯。

    但那个橡胶球对于宋修昀的菊穴来说有些太大了,魏尔得是在充分润滑且没有充气时慢慢给他塞进来的,此时被强硬的往外拉,且没有任何章法,蛮硬的力量简直要把他撑裂。

    “啊!别拉!好痛啊啊啊!——”

    然而大胡子才不会管宋修昀叫声有多凄厉,他还在用力往外拽。

    “这么紧,肯定是个处,怕是上家正在调教的新货逃出来的,正好被我们赶上。”

    “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啊啊——”

    “屁股敏感得很,正好我们先好好爽爽,这样的上等货可不好找,等送进会所就不是我们能碰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

    鸡蛋大的橡胶球在大胡子的蛮力下,撑裂了细嫩的菊穴,合着丝丝鲜血,缓慢匀速的从宋修昀的屁股里往外拉出来。

    最后“啵”的一声,在宋修昀嘶哑的哀嚎里,混合着污秽物的酒水泄闸喷流而出,淅淅沥沥尽数洒在路面。

    “啧,原来还没灌完肠。”

    宋修昀此时已经顾不上羞耻,他死鱼一样趴在车座,疼痛到极致,让脑子出现片刻的麻木。

    一个大胡子跳上车,拿出一瓶伏特加,咬开瓶盖,反手就从红肿的菊穴口将瓶颈插了进去。

    “啊!”

    伤口被酒瓶划过,带出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高度数的烈酒直冲敏感的肠壁,宋修昀如一条落进热油里的鱼一样弹起,又被狠狠压下,无助徒劳的挣扎起来:“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

    然而大胡子的手稳稳按在他腰上,酒瓶也稳稳插在他屁股里,清澈的伏特加汩汩灌进屁股,很快就进了大半瓶。

    酒水进了肠道,满溢后又沿着股缝和大腿往下流。

    下流的酒水很快也变得清澈。

    宋修昀没力气挣扎了,泪眼朦胧的瘫在座椅上,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扣的声音。

    他眼中闪过嫌恶至极的绝望,挣扎的幅度已经越来越小,嗓音变得破碎嘶哑:“不,不,不……”

    而就在他即将被黑暗吞噬之际,深渊之中传来一声枪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