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猎手享用起他的美味来。

    隐约记得清晨天蒙蒙亮,贺景珩是从正门出去的。

    那时的值守还在门外打着哈欠昏昏yu睡,看见这个身影忙擦了擦眼睛。

    他自己经过一夜的折腾倒是神清气爽。

    白榆趴在软枕上,发出微弱的气息,被子将她的脖颈以下盖得严严实实。这是贺景珩离开前的最后一个动作,先欣赏一番自己弄出的痕迹,然后替她掖好被角。

    她稍稍睁开眼,虚弱无力的身T动弹不了一点,的亏贺景珩把她放在了软枕上,还不会那般难受。

    又昏睡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天光已大亮,门口传来些细碎的人语。

    她只听见一群人应道“是”,便有人推门而入。

    她虽不苛责下人,但此时还是有些脾气,不顾自己是否安睡就随意闯入。

    “娘娘醒了?”

    “...”她张了张口,嗓子g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娘娘醒了。”那丫头又对外面唤了一通。

    凌乱的脚步声都踏入室内,服侍她起床。

    “娘娘动得了吗?”

    白榆尝试了一下,未果。

    两个丫头便齐力帮她翻过身,才看清她被子下并未着寸缕,光是露出的脖颈见就是不堪入目的红痕,哪里见过这些东西,顿时有些脸热。

    “娘娘,请喝汤药。”

    白榆看着端来自己面前的黑漆漆的汤水,抬眼问她们:“夏葵呢?”

    “还在歇息。”

    “这是什么?”她已许久没喝过药。

    “是安神补气的。”

    白榆接过闷了一口,闻到气味便全给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