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媜气得差点儿晕过去,这个霍权辞!!

    霍权辞的话刚说完,许长安和唐婧冉的脸色果然全都变了,一个是恼怒,一个是难堪。

    许长安抬头,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表哥不用这么刺激我,你能不能抓住小媜儿还另说,别高兴的太早,我输了,最后的赢家也不一定是你。”

    霍权辞眯了眯眼睛,刚打算反驳,耳边就传来时媜的声音,“霍权辞,你适可而止!”

    霍权辞挑眉,十分亲昵自然的搂着她的腰,“好,听你的。”

    他搂腰的动作很有技巧,弄得时媜脸一红,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

    他的这句话让人觉得他们刚刚的行为就是在打情骂俏!

    许长安的脸色果然白了白,黯淡的垂下眼睛,没有再去看,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唐婧冉咬牙跟上,走之前恨恨的瞪了时媜一眼。

    刘景淑和霍筝自然也不会在这里多待,她们厌恶时媜,和她处在同一片空间都难受。

    眼见着人都走了,霍权辞放开了她的腰,“回去。”

    时媜看到他突然又变得这么冷淡,眉头蹙了蹙,跟在了他的身后。

    刚上车,霍权辞就接了一个电话,气息变得十分恐怖。

    一路上他都紧紧的抿着唇,眉眼碾下一层浓重的阴鸷。

    汽车在浅水湾停下,他并没有下车,而是看向时媜,“按时吃饭。”

    说完这句,汽车就重新启动,很快消失不见。

    时媜感觉一拳头轻飘飘的打在了棉花上,不疼,但是憋屈的要命!

    好像从那晚两人睡在一起后,她就一直十分憋屈,也找不到宣泄的口子。

    她不是胡搅蛮缠的性格,自然做不到在他面前无理取闹,那天递出去的离婚协议如今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也许被他撕碎了扔进垃圾桶也说不定。

    她跟在霍权辞的身边这么久,也算是彻底摸清了他的性子。

    他的态度清冷,时刻保持着一种隔岸观火的凉薄与冷醒,但若是真的较真起来,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

    一个较真的小孩子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利,谁都会害怕。

    时媜抿唇,太阳穴突突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