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的血能解毒啊。”

    被定住的玉阑兴趣盎然地看着白泽,心里想着若是金芊蕈知道,一定不会将子午莲的尸体作为示威送回来了。

    白泽拿着银针起身走到玉阑面前,二话不说用沾了子午莲血的针扎了他胳膊一下。玉阑错愕地看着他,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我可是敌人哦?”玉阑瞪圆双眼提醒白泽。“就算你救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金芊蕈的位置的。”

    白泽没有理他,转身去拍落下仁和蝶逝的脸颊将她们叫醒。

    落下仁刚一睁眼,就想跳起来去跟金芊蕈拼命,但中毒后身体传来的虚脱感令她站不稳,腿一软就朝地上跪下去,好在白泽一把扶住了她。

    “金芊蕈逃走了,冷静点。”

    落下仁抓着白泽的手臂,眼眶发红,嘴唇颤抖着,想要说话,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白泽拍拍小徒儿的背,扶着她坐在床榻上,然后踢踢正揉额头蝶逝的脚。

    “你体格好恢复快,把周围的病人转移到书房和我的卧房,先处理症状严重的。”

    蝶逝刚醒过来,听到白泽说金芊蕈逃走了直接弹了起来,听到白泽的吩咐看了眼周围的情况立刻冲出去干活。

    “豆豆等你缓过来,能动了就用针取阿莲的血给病人解毒。”

    落下仁点点头,表情郁结。

    安排完,白泽便离开房间直奔书房去找出他很久之前得到的乾坤袋,将毒雾和毒虫全部吸入袋中,然后跟落下仁一起救助病人。

    被定住的玉阑看着他们自门口来来回回地跑,不禁有些感慨,白泽上神一点没变。当年玉阑被抓住后也被白泽一个定身咒定在一边晾了很久,直到天黑,忙到连口饭都来不及吃的白泽才想起有这么个人没处理。

    这次,白泽也是在确定所有病人都没有生命危险后才想起来处理玉阑。被放置的玉阑都快睡着了,白泽拿着纸扇对着他后脑就是一下,把玉阑直接打清醒了。

    蝶逝搬了把椅子给白泽,然后跟落下仁一左一右站在白泽身后,宛如衙门的狱差一样盯着玉阑。

    “我不会告诉你金芊蕈的下落的。”玉阑抢在白泽说话前开口。

    白泽笑了一下。

    “那我不问她的下落,问别的事你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