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并没有打算签离婚协议,相反,她把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她要改变齐贺的想法,就算不能再复合,她也要让他和路舒悦分开。

    “你来干什么?”齐贺略微震怒和生气的声音传来,单是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可是,既然下定了决心,承受他的冷言冷语在所难免。

    她打听到他和路舒悦在这儿用餐,所以他来了,任何见到他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我有话和你说!”

    “夕月,坐下一起吃吧!”路舒悦打扮得精致漂亮,像一个女主人一样热情大方的招待她,可她再也不想理会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她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满脸期待,目不转睛地看着齐贺,他不与她说话,她就一直在这儿。

    齐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有些用力地放下刀叉,“你先吃着”。然后拉着夕月往休闲区方向走去。

    这儿有些安静,几乎没什么人,齐贺就那么站着表现得很不耐烦,“我说夕月你到底是干什么?我们已经结束了,结束了你懂吗?”

    “我不要求我们之间能够再回到以前,我只是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她那样的人不能待在你的身边,如果你答应我,我就放手”。

    “你真是莫名其妙!随你!”

    说完这话他就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并不气馁,跟上去时他们已经要离开了,她跟在她们后面一直到停车场。

    齐贺去取车了,只有她和路舒悦。而刚刚还在笑意盈盈的路舒悦瞬间变了脸,变得很凶狠,让人胆战心惊。

    “夕月,你一定要这样吗?”

    “对!我会一直缠着他,知道他说离开你。”

    “呵呵,我劝你不要这样做”。

    “威胁我吗?”两人的对话不过一分钟,可对方的心理活动已经超过了一个世纪,谁也没有甘拜下风。

    齐贺开车过来了,路舒悦向前上了车。她正要拉后座门上去,被齐贺拒绝了。

    心中一凉,难受,过后又觉得没什么。她直接开着自己的车去了顶峰酒店蹲守,可待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看到他来。一去打听才知道他已经不住这儿了。

    她通过申秘书打听到他重新置了一套小别墅,离她住的市郊只有3公里。

    当看到她出现在他住的别墅外面时,他再一次怒了。那是凌晨将近一点,她就在门外的休息椅上坐着等他,尽管很困,也努力使自清醒。

    听到车子从大门外驶进来,熄火的声音响起时,她知道是他来了。

    他下车后径直往屋里走去,因为灯光有些昏暗,他可能没发现她。

    她闻到他身上非常冲鼻的酒味和烟味,他走路有些踉跄,她跟在他后面,轻轻叫了一声,“齐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