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铁继续拿野兽练习雷电净化。第二个实验体是野牛,也被电得小便失禁。第三个实验体是野羊,被电得大小便使劲。第四个实验体是野狗,被电得大小便失禁,还不停的呕吐……。不知不觉间,古铁来到第七个实验体的牢门前。这是一头幼年巨魔,个头与成年男子差不多高,全身的硬毛都被剃掉,露出坚硬如岩石的肌肉块。它的魔纹非常多,不止后背有一大块,肩膀、大腿、屁股都有。每块都精密又复杂,只怕不比原版的魔纹弱。

    吉安娜介绍说:“这头幼年巨魔是一个优秀的样本,身体强度类似老练战士,体重刚好是二位王妃的综合。所以我们特别用心的制作,让它的魔纹强度也是二位王妃的总和。陛下能净化它,也能一次性净化二位王妃。比起分两次净化,一次净化两人显然更快。”

    “很好的考虑。”古铁点点头,抬起左手指着牢门,食指尖亮起电火花。

    小巨魔察觉到危机,嚎叫着冲向牢门,撞得牢门哗哗作响,几条栅栏出现明显弯曲。古铁没被这个意外惊动,指尖的电光越来越明亮,发出稳定的嗡嗡声。过了一会,电光化作一束金光击中小巨魔,化作一束笼罩全身的闪电旋风。小巨魔很剧烈的不停挣扎,发出刺耳的痛苦嘶嚎,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但体表的魔纹稳定消退,与早先的实验体一样。

    古铁稳定释放神力,用神圣雷电冲刷小巨魔。——当神圣闪电贯穿小巨魔时,他的意识也随着深入。了解它的身体构成。了解身体蕴含的能量。哪些能量是小巨魔本身的生命活力。哪些能量又是外来的不良魔力。他逐个器官,逐个细胞的搜寻,驱散每一丝不良魔力,留下小巨魔本身的生命活力。刚开始,他感觉很顺利,如同先前六次的成功净化。

    不知完成到多少,或许60%,或许是70%。他突然力不从心。意识无法完美融入神力,两者的联系有些迟钝。这直接导致一个严重问题,当神圣雷电冲刷小巨魔时,他无法第一时间辨识成分,哪些是小巨魔的生命能量,哪些是入侵的不良魔力。他连忙减弱净化的速度,但变故已经发生,小巨魔由内而外的发光,身体急遽膨胀,然后碰的一声爆炸。

    大量血浆喷溅到墙上、天花板上。几块肢体落到地上,血肉模糊。连手脚都难以分辨。

    维纳斯和白蜘蛛早已司空见惯,反而长长的嘘气,露出欣慰的表情。女人都是好面子的,宁可华丽壮烈的死掉,也不愿意趴在自己的大小便和呕吐物中。古铁皱眉沉思一会,才说:“精神强度没问题,神力不够纯粹。我现在得到的信仰,都是吃吃吃,自保有余,进取不足。按照二位爱妃的说话,信徒和信仰都要慢慢发展,逐渐提高档次,是吗?”

    “是呀。”维纳斯连忙说:“没有天生的高端洋气上档次,也没有天生的高贵冷艳。”

    “对对对,发展中国家要慢慢发展,才能变成发达国家。”白蜘蛛说。

    “把骨头收拾收拾,当今天红白的晚饭。”古铁说。

    “是的,陛下。你还要继续训练吗?”吉安娜问。

    “不必了,我要反思一下。”古铁轻轻的叹息,拂掉粘在前襟的一颗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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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武场内,维纳斯和白蜘蛛正激烈的比剑,挥洒热汗娇喘不停,健美的大腿和胳膊十分养眼。古铁站在一旁看着,微笑欣赏自己的女人,欣赏她们的剑术,欣赏她们的力量和灵敏,欣赏她们健美的**。许多人欣赏音乐、图画、雕像等等艺术品,他更中意好女人,不论多才多艺的女法师,还是健美强壮的女战士,或者神秘低调的女杀手。

    每个好女人都是一件绝世的艺术品,值得品味,值得尊敬。

    古铁默默的欣赏一会,又想起地牢的那一幕。小巨魔由内向外的发光,先急遽膨胀,然后炸成难以辨识的肉酱。这让他有些懊恼,还有些焦虑。不可能不懊恼,现在的小巨魔,很可能未来的维纳斯或者白蜘蛛。他能接受她们炸成碎肉吗?当然不可能,绝对不能。

    他只能再接再厉,让自己的技巧更娴熟,让自己的神力更充沛。但问题在于,信仰不纯粹。他的信念可以这么概括,‘乐观的忍耐,专注的工作,刚烈的反击’。领悟三大要点的信徒,可以提供最全面丰富的信仰,让他的反馈神力得到最充分的成长。但目前的信徒对信念的理解,仅仅停留在‘乐观的狩猎,乐观的补充蛋白质,乐观的野营’。她们确实领悟了‘乐观的忍耐’,也涉及到‘专注的工作’。至于‘刚烈的反击’,她们几乎没去想。

    信仰的缺失如同营养不良,让他的神力缺乏刚性,不够锋利。

    如果神力更加锋利刚硬,他能像手术刀一样快速切除小巨魔的不良魔力。

    “这该怎么办呢?”古铁有些迷茫,下意识摸一下右额角的魔钉。魔钉封印了一些重要的记忆,总让他感觉缺少什么。他暗暗的叹了口气,突然感到一股强烈又纯正的信仰,应该来自某位使徒。她还率领许多次级信仰,每一小股都很弱,但共同组成一大股炙热的洪流。他愉悦的吸收这些信仰,如同畅饮一大杯香浓的美酒,但还是感觉不够火辣。

    他集中神力追寻信仰之源,意识跨越时空的隔阂,来到遥远的西方群山,附着在一个位于地下洞穴的神像旁。他见到一个修长美丽的使徒,见到一群衣着褴褛的难民。她们正围绕一堆超级大的篝火,手牵手进行餐前祈祷。火堆中是一头庞大如猛犸的九头蜥蜴。她们正在赞颂古铁魔王的意志和才能。如果没有魔王的教诲。她们才吃不下腥臭的九头蜥蜴。

    过了一会,她们祷告完毕,掏出盾牌和刀剑,割下烤肉放在盾牌上,风卷残云的猛吃起来。使徒端着一块热腾腾的烤肝猛吃,一边吃一边嘀咕:“魔王陛下,九头蜥蜴的肉真腥臭,就算烤熟了。也跟发霉的臭豆腐一样臭。但它富含脂肪和维生素,还能提高免疫力和视力,可以提供丰富的热量,让我更加强壮,眼睛更加敏锐。陛下,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