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这一天,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地上的树叶随着冷风,渐渐的飘了起来,霎时间,雨点连成了一条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下来一样,铺天盖地而来,地上激起了朵朵浪花。

    在淮大的东侧的一号实验楼里,林耿耿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麻醉针,看着面前四肢被绑在实验台上的小白兔,“吴童,拿酒精棉球给兔子耳朵外侧消毒,我来给它麻醉。”

    吴童听后,戴着手套从解剖盘里拿出了一个酒精棉球,便在兔子耳朵上轻轻擦拭着,她看着兔子的两只红彤彤的眼睛,忍不住一激灵。

    消毒完毕,林耿耿推了推麻醉针上的液体,低下身来,一只手摸了摸兔子的静脉,便注射了下去。

    开始兔子还有一些挣扎,后来它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林耿耿从解剖盘里拿出了剪刀和手术刀,她知道吴童下不去手,所以接下来的一系列,都由她做。

    10分钟过去,解剖完成。

    林耿耿戴着手套,走到了洗手池,洗了洗手,并把手消了一下毒,然后把手套脱了下来卷成了个卷,放在了一边。

    她戳了戳旁边的吴童,“你去把手洗了吧!我要写实验报告了。”

    吴童定睛的注视着那只被解剖完的小兔子,面色恐惧,一副要吐的样子,“咦~耿耿,你看到没?刚才它都尿了!”

    “那不是很正常的现象吗?”林耿耿拿着笔写着报告,一副淡然的样子。

    “很正常吗?哎。”吴童小声嘀咕,径自的洗手去了。

    林耿耿对于这种小实验,在临床的视频里,她看过很多。开始的时候,她也觉得很恶心,想吐,就连画面感都有,但是,学医之人,这些都要克服。

    小兔子实验只是医学生涯中的一粒米,之后还会有很多类似的实验。

    林耿耿把实验报告写完了,走过去交给了生理老师,看见老师点了点头,便叫吴童离开了实验室。

    走到了大厅门口,林耿耿才想起,她没有带伞。

    外面下这么大,连大厅,都全是水渍,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显得格外的脏。

    “怎么办?耿耿?我们都没带伞,先离开有什么用啊?”吴童都要无奈死了,淮南已经好久没下这么大的雨了,下这么大的雨,还让她们赶上了。

    “先等一下吧!说不定一会雨就停了。”林耿耿向外面张望了一下,淡淡的说。

    林耿耿看着地面上的水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只有今天穿着布鞋,这要是现在出去,一定是湿的。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11点了。

    答应了爸爸要给余思燃送饭,如果现在不去食堂打饭送过去,时间根本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