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拿帕子给傅从雪擦了眼泪,道:“本想纹在穴口,怕你太疼,就罢了。”又将傅从雪的双腿交叠在身前,对着腿根的梅花细细看了看,赞了句:“现在也很漂亮。”

    傅从雪难为情地笑了笑,天真地问道:“王爷刚刚所言,都是真心话吗?”

    靖王敛了笑意,手掌在屁股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又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不是?”

    傅从雪默默偏了头,戏文里还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主子的喜欢或许是真的,但主子永远是主子,自己终此一生,也只会是主子众多私奴中的一个。

    日头渐晚,斜阳倚照,光束透过轩窗,打在傅从雪光裸的皮肤上,受过责打的后臀和穴口颜色鲜艳,点缀上腿根凌霜而放的一剪红梅,如同一块璞玉上的丝丝裂痕,美得惊心动魄、动人心弦。

    傅从雪轻轻唤了声:“主子……”

    靖王看着他,无奈地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唇,唇舌交缠,耳红面热:“奴隶,想让我肏你么?”

    主人的温柔,如同一汪让人无法自拔的温润泉眼,只想让人沉溺其中,再不想其他。

    傅从雪红着脸点了点头。

    靖王将傅从雪的双腿架到肩上,挺身而入,粗长的凶器贯穿了傅从雪的下身,空虚的身体被阳具填满,他全身滚烫,红色的绸缎被撕碎,飘散在空中,双腿被打开到最大,靖王凶猛地进攻让傅从雪全身不受支配地摇晃着,颤抖的睫毛下满是情欲,被插到花心时身体深处的快感让他时而如莺穿细浪般飘飘欲仙,时而又如燕击薄云般直冲云霄。

    “啊——主子,慢、慢点……”

    傅从雪不敢大声呼喊,只能小声地求着饶,眼角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飘落。

    靖王掐着他的腰一边动作一边问:“有什么好哭的,肏得你不爽么。”

    傅从雪雪白的长腿挂在靖王的腰间,顶弄之间战栗高潮,难得有些迷糊地说了句实话:“爽哭了——”

    靖王失笑,吻住了这张不甚乖巧的嘴,将声声情欲堵在喘息声中。

    //

    永定七年九月初八。

    靖王纳傅从雪为私奴,礼成,洞房红烛燃到天明,阖府欢庆。

    第一卷雪岭寒梅完。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

    我只道铁富贵一生铸定,又谁知人生数顷刻分明。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