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别拿这种煽情话来搪塞我。你到哪里,哪里就有钟总陪你,人家老谢,姑且不说被贬,单单家里就闹得乌七八糟!可谓事业、家庭双失败。我呢,更不用说了,泡个妞都找不着时间,就更不要说把女人带去给我姑看看。”

    张宝大肆倒苦水。

    严帆被张宝给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小子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钟毓芬亦是啐道:“张宝,不要老是把我跟老严挂勾。我不能正大光明对外宣示,绝对不能影响他的形象,否则,就不是害他一个,而是把龚姐也给害了。”

    “邓省座,你给评评理,我是好心好意,他俩却是做贼心虚。你俩心知肚明,在钟总去燕京之前,你俩那点事儿,做得还算隐蔽,应该没有外人知道,这会去了燕京,关系已经挑明,还藏着掖着地做甚?最少,也不能在我这种知情人面前,藏着掖着吧?”

    张宝当然不依,穷追猛打道。

    “小宝,咱们华夏,是不允许这样做的,尤其是老严还是高级干部,更得以身作则……”

    钟毓芬明白自己的处境,对外张扬她和严帆的关系,只会使自己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谢舞王是我女朋友,她的嘴巴,我还是信得过的。卢秘书、孙警卫,她俩是邓省座的心腹,更不敢乱说话!事实上,你俩当初就算不对我说实话,我也照样能查明你俩的关系。就说现在吧,你俩掩饰的非常好,可是你俩一听我道出你俩的实质关系,那个心跳加速,就露出了马脚,哈哈。”

    张宝是个很难理解别人难处的人。

    接下来,张宝就是一通说教,帮严帆和钟毓芬,去除因为勾搭而带来的负罪感。

    大意就是痴男加怨女,都是一个级别的,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一样的空虚加寂寞,互相安慰,抱团取暖,这非常正常。

    当然,张宝也不是拿别人痛点当笑点对待的人,如果别人当着众人的面,开他和白彦秋的玩笑,那就不是不好受,而是要拔刀的问题。

    这不,张宝转移话题,对严帆笑道:“老严,你要是真感到不是滋味,要不,就在我搞出动力包以后,把我从川柴调回来。当然,你得实质副厅给解决了,咱也想光宗耀祖不是?”

    张宝是故意这么说的,明知不可能实现。但为了活跃气氛,也是转移大伙的视线,化解先前带给严帆、钟毓芬的尴尬。

    “你小子还正敢说!副厅?你这年龄,公务员队伍都是不收的,能被聘用,就已经法外开恩了。你还是踏踏实实干几年,积累些经验,到你18岁时,就能直接升成股级。咱华夏,18岁的股级干部,真的不多见!”

    严帆调侃起了张宝,当然,也是对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正常反应。

    “你看人家革了命的老前辈,十几岁就当营长、团长,二十出头就是师长、军长。我都16了,也该当个连长不是?”

    张宝拿前辈说话,以此证明,他并不年轻,正是上升最猛的阶段。

    “甘罗十二就拜相呢?搁现在就是首相,你有那本事吗?”

    邓燕红打趣道。

    “我不是没那工作能力,而是受不了各种清规戒律,比如说,我想娶谢舞王,也想娶史大小姐。可是我带老两老婆外带好几个丫环,往学校里一视察,学生们会怎么想?”

    张宝进行了有力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