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挽白愣住了:“我……”

    白槿恒握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脸颊,一阵触电的感觉跑满凌挽白全身。

    “白白,下次想摸找我就行,但是再让我知道你对哪个野男人动手脚,可就不止这样了。”

    白槿恒突然很严肃的说这些话,凌挽白有些反应不过来。

    气氛有些微妙,但凌挽白不死心的问:“那如果我要是做了,会怎样?”

    白槿恒噙着一抹微笑的笑,反去抚摸凌挽白的脸,凌挽白不解。

    突然白槿恒扣住凌挽白的后脑勺贴向自己,准确的擒住了凌挽白的双唇。

    细细品尝嘴边的美味,在凌挽白惊讶的途中闯入她的唇腔与之交缠。

    凌挽白越挣扎白槿恒越用力,无奈凌挽白放弃了。

    最终白槿恒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凌挽白,修长的食指抵着凌挽白的红唇,自己的脸也贴近,两人间只是一只食指的距离。

    “这惩罚还满意不,嗯?”

    白槿恒微笑着说,魇然像一只吃饱了的狐狸。

    凌挽白气呼呼偏过头不理他。

    该死的白槿恒,这是什么惩罚手段,这明明是占她便宜好不好?

    凌挽白不开心,餐桌上的乒乒乓乓表示她的不爽。

    白槿恒默默的记在心里。

    嗯,小妻子生气的时候像包子!

    凌挽白要是知道白槿恒是这么想的,肯定翻个大大的白眼。

    凌挽白又气又恼的吃完饭上楼了,彭的关上门,还上了保险锁。

    白槿恒看着像孩子要糖吃的妻子,宠溺的摇了摇头。

    凌挽白失眠了,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白天的那个吻让她心慌了。

    白槿恒是喜欢她的吧?

    一个男人会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亲亲抱抱吗?就算会,可他是白槿恒啊,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