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持起初以为这人又在装白莲,但很快发现他是在真情实感地困惑,不由顿了一下,“你心里是真的没数?”

    苏徊意低头抠手,“给点提示嘛,我也好去和二哥道歉。”

    他算是怕了隐藏剧情。

    叮!电梯门开。苏持一边迈入走廊,一边说,“老二出差前,爸送了他一盆罗汉松,你也有一盆。你把老二的那盆从楼上推下去摔了,转头跟爸说老二觉得你那盆更好,不喜欢自己那盆。”

    “但其实老二特别喜欢,他现在看到你就想到那盆罗汉松。”

    嘶……!苏徊意理解了。

    高空抛物还要倒打一耙,真是好不要脸的原身。

    他现在感同身受,他好生气!

    也不知道苏简辰有没有在无人的夜里抱着那盆破碎的罗汉松低声啜泣……

    苏徊意回到家就噔噔噔地跑上楼,从自己卧室找出了那盆罗汉松。苏纪佟送的盆景,光花盆就价值不菲,更别说里面那棵造型精巧的罗汉松。

    盆景有点沉,苏徊意抱着去苏简辰房间时,感觉胳膊都酸了。

    他小心把盆景地放在阳台上,低头一看手指,全是一道道被盆底硌出的红印子。

    「二哥,对不起。我的这盆罗汉松赔给你,请原谅我吧~土下座」

    苏徊意留的字条最后还画了个跪拜的小人,头顶一撮呆毛,屁股撅得老高。

    做完这些,他又溜了回去。

    苏徊意下午同孙河禹打了个电话。

    昨天看了酒厂,他打算先进两百万的酒,如果前期销路可以,之后再进两百万。

    他想过了,酒这种东西,就算卖得慢了些也不会过期。更何况有岭酒在前,昆酒要是投对了,收益肯定翻倍。

    孙河禹比较慎重,只投了一百二十万,周青成跟着投了一百万。初步达成意思表示后,他们约了后天同酒厂签订合同。

    苏徊意跟孙河禹一直聊到晚饭时间,两人正在构想一夜暴富的美好蓝图,苏持就回来了。

    苏徊意坐在客厅里,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动响,赶紧同孙河禹小声道,“我哥回来了,先不说了!”

    孙河禹无语,“投资被你搞得跟偷情一样。”

    苏徊意直接给他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