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此时的赖华锋,眼光很是锐利,有如两道寒光!

    理论上说,赖华锋这样的直视,不是没有礼貌,而是敌视。

    张宝自然没有退缩的理由,与其目光对视,就好像阵前就要对砍的双方。

    赖华锋目光中带着极大的威压,像这样压迫感极强的目光,一般人都会受不了!

    张宝的目光,带着极大的凛冽,穿透力极强,就如冬日的寒流一样,穿得再多,也感寒意潇潇。

    对视数秒后,赖华锋笑了,之前那种令人窒息的目光消失不见:“不错!”

    张宝同样收回目光,笑道:“你也不差!”

    “我这次到西益,除了给叶姐祝寿,就是过来跟燕红见过面,要不是你的话,我怕已经得手了!”

    赖华锋这话说的没错,要不是张宝插手的话,邓燕红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赖总,这不对!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天天陪在邓省座身旁,只不过是凑巧遇上,解得了一时之围,解不了一世之围。邓省座对你不感冒,才是你不能得手的真正原因。”

    张宝立马纠正赖华锋的说法。

    赖华锋没有回答张宝,而是看了一眼半躲在张宝身后的邓燕红,笑道:“听说你和宋禹结婚,我就一直想当面道贺一声。可是,那段时间,我一直忙于处理事务,没办法抽出时间。现在我正好有空,所以我补送结婚礼物。”

    赖华锋变戏法一样,从西服内兜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一边递给邓燕红,一边笑道:“迟是迟了些,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还望燕红你不要见怪。”

    张宝想要尽打手兼走狗的本分,下意识伸出手,就想接这个盒子,赖华锋送的贺礼,能寒酸吗?

    不过,考虑到赖华锋和邓燕红那种扯不清的历史问题,还是先征询一下邓燕红的意见为好:这贺礼收还是不收?

    “赖总,这份心意我心领了,贺礼就免了。反正,我结婚也没有邀请你。就不更要说都过去这么久了。”

    邓燕红很是直接,一口回绝。

    张宝一听,立马把手收回道:“赖总,邓省座说,这贺礼不能收。”

    “燕红,你既然不要贺礼,那就把它当做是我的谢礼吧。算我送给张宝的。燕红,你就不能反对了吧?”

    对于邓燕红的拒绝,赖华锋似乎早就猜到了,一点难堪的意思也没有,将盒子递给了张宝。

    “赖总,你给我谢礼?你谢我什么啊?”

    考虑到赖华锋一系列让他疲于奔命的操作,敌意明显,张宝一点也不认为赖华锋有感谢他的任何理由,要说想他死于非命,这还差不多。

    “我想,你应该不知道我和燕红以前的事吧?哦,燕红就算告诉你,那也是断章取义,没有说明全部。总之,由于主观和客观兼有的原因,我不得不离开燕红,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我成了成功商人,她则是省座。但我对她的心,愈久弥新。在这段时间里,你帮燕红收拾了朱崇举,助燕红掌控了大川省局面,还帮她捞政绩,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有你帮我关心她,照看她,对此,我是真心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