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你就是来了月事,至于这么紧张吗?不如先到卫生间检查检查,然后咱们再说话?”

    张宝面对谢兰芷那幅凄惨无比,双眼冒火,就像马上要提刀砍人的脸色,即使张宝没做亏心事,可也一样心虚。

    “还检查什么?张宝,我告诉你的,我的月事,是在一周前!张宝,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我就……”

    谢兰芷认为这就是在狡辩!开玩笑,什么时候来月事,自己还不知道吗?可没听说,一个月内能来两次月事的!

    “谢老师,镇静些!且不说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了,那也得想办法解决,而不是怨天尤人。谢老师,你来检查床单,看看这血是哪一种血?要知道,月事的血,和那啥的血是不一样的!那种血像黄鳝的血……”

    “那啥的血!还像黄鳝……”

    被羞辱、被作贱、低人一等、男尊女卑等负面概念,一下涌上心头!

    谢兰芷如果现在手头上有一砍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把砍刀向张宝头上砍。

    就算被张宝给反砍了,那也势在必行。盖因这样的词汇,就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

    张宝被谢兰芷瞪得无路可走,无可奈何道:“谢老师,你不要这样看我,行吗?看得我心惊肉跳,毛骨悚然。事涉你的清誉,还有我的清白,你就再检查一下,好不好?”

    就在张宝去拿谢兰芷本想甩进垃圾桶,却因精度不够,甩到地上的那条超短裙时,谢兰芷急忙叫了一声:“不许拿。”

    “谢老师,你这又是唱哪一出啊?”

    事实胜于雄辩,张宝准备把证据摆出来,却被谢兰芷叫了停。

    如果谢兰芷不承认证据的效力,一口咬定是他做了侵犯之事,这会让张宝很难受的。

    “你个坏蛋,肯定老早就想过了应对之策,想过了怎么搪塞我,当然不会让我看到真相。张宝,你说,我可怎么办?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脸色煞白的谢兰芷,想想木已成舟,此时就算杀了张宝,也是无济于事。

    更不要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真个发生了什么,别人也会认为是自愿的,而且还是她有意识这么干的,张宝却是“受害者”!

    一句话,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道义上,张宝都无可指责,相反,她还会被人贴上不守妇道的标签。

    就此与张宝一刀两断?便宜了张宝不说,还让自己终身都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

    想到委屈处,谢兰芷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

    “谢老师,且不说我没有侵犯你,就算真侵犯了,我张宝也绝不会不负责任,肯定会娶你。”

    张宝看着哭哭啼啼的谢兰芷,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以谢兰芷一惯的为人,她认为,她肯定是吃亏的那个,就更不要说,她认为张宝没有遵守承诺,这让张宝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