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额娘临终前告诉爷的,除了爷,你是第二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啊,那我很荣幸。”

    夏宝麦下意识开口,她还是有点懵。

    她以为这男人是个爹不疼娘不爱凄凄惨惨的小白菜,甚至还想要帮他争皇位,结果人家有后路,能造反能离去,选择多样来去自由。

    这哪里是小白菜,这分明就是蛰伏的猛虎啊。

    “……不是荣幸,爷是在向你解释,为何当日没有听完你的话就匆匆离去。”

    男人无语,环在胸前的大手下意识抬起,想跟从前似的敲她额头。

    但瞧着她脸蛋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大手伸到半路,最终改了方向。

    他握住了她纤细雪白的手腕,又道,“当日的事,是爷的错,这十年的冷落,也是爷的错。”

    “你想要什么具体的补偿?爷会尽力满足你。但是晖儿……”

    他垂下了眸子,还是不敢与夏宝麦对视,“你若是恨爷,那就恨,不要压抑自己。是爷的错,爷认。”

    这话一出,夏宝麦的思绪又被拉回到乌拉那拉宝麦和弘晖身上,她瞧着男人脸上的愧疚和懊恼,忍不住问,“那您为何不在新婚之夜时问清楚呢?”

    “您心里放着这个事儿,您为何不把话题摊开说呢?”

    把话说开,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为什么不说?

    “你额娘打探的消息是,爷喜欢稳重老成的,可你见爷宠爱李氏,你不也没有问爷?”男人反问。

    夏宝麦“……”

    绝杀。

    一记绝杀,瞬间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还有这个误会在呢。

    乌拉那拉宝麦也是个什么都不问不说的性子。

    于是,这两个人就这么互相误会了十年。

    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