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木瑾的出场方式有点特别。

    四位留着络腮胡的壮汉,扛着一个直径宽四十厘米左右的树干,从距离舞台不远处的换衣房缓缓走来。

    乌拉那拉木瑾带着面纱,身穿白色飘逸的舞衣,闭目端坐在树干之上,她梳着并不常见的单螺髻,乌黑的秀发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缀着几个精巧的小铃铛。

    她的脖颈、手腕、脚腕上皆挂着精巧的铃铛,一阵清风拂过,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动,她的面纱也轻轻扬起,一张俏丽的脸蛋在面纱下若隐若现。

    她这个装扮,空灵极了,整个人都带着不沾染凡尘的飘逸。

    这副新颖的装扮,这独特的树干道具,让众人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这就是乌拉那拉木瑾新编的舞蹈吗?

    很快,缥缈的琴声响起,乌拉那拉木瑾动了。

    她睁开了眸子,双手轻轻在树干上按了一下,盘坐着的双腿打开,在树干上轻轻松松来了一个一字马。

    伴随着她这个动作,叮叮当当的铃声响了起来。

    表演正式开始。

    这个直径只有四十厘米宽的树干,成了乌拉那拉木瑾的舞台,她柔软轻盈的身子化作了一只鸟,在树干上蹦蹦跳跳,展翅欲飞。

    而她身上挂着的铃铛,就好似鸟鸣,为她每个优美又高难度的动作增添了几分活泼灵动。

    再配上缥缈的琴声,整个表演让人仿佛置身在清晨的森林中,鼻尖是淡雅的花香,耳边是清脆的鸟鸣,让人不由自主露出微笑,只觉神清气爽。

    而她的轻盈和灵动,与下面扛着树干的四个壮汉又有柔美与粗狂的视觉冲击。

    总之,这一个表演,不管是服饰,还是配乐,亦或者她的舞技,每一处都精致极了,也完美极了。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眨也不眨的盯着迎风而立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免得呼吸重了,会将她从树干上震落。

    很快,乐停,舞止。

    四个壮汉弯腰,将树干轻轻放到了舞台的木制地面上。

    乌拉那拉木瑾从树干上走了下来。

    她额头上已经显出晶莹的汗珠,但她顾不上去擦,她环视舞台周围众人的反应,见每一个人都在热烈的鼓掌,面纱之下的俏丽脸蛋,瞬间带上了笑容。

    她赢定了。

    根本不会跳舞的乌拉那拉宝麦拿什么和她比?

    这个贱人要购买一万盒珍珠美人粉,一盒六十八两,一万盒就是六十八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