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贱出汁了,该挨千刀的狐媚子!”简亲王继福晋恶狠狠的骂道。

    “这……”德妃看向了觉罗氏。

    乌拉那拉木瑾干出这种丢人事,很明显是觉罗氏教女无方。

    不少人都看向了觉罗氏,觉罗氏赶紧摆手,“她一向跋扈,仗着脑子聪明还貌美,事事压四福晋一头,我是管不了她的。”

    “刚才大家也听缬草说了,四福晋八岁时就因为她的诬陷而折了一个忠心丫鬟,她当年也不过九岁,小小年纪就有这样心机,长大之后想攀高枝儿拿身子勾引人,也不是我能管得住的啊……”

    觉罗氏说着,语气中和脸上也全是委屈,这事儿真的和她屁关系都没有,不能因为她是乌拉那拉木瑾嫡母就拿有色眼镜看她啊。

    “反正就是个阴毒的贱人,自小就阴毒,如今还闹出这种事惹了众怒,就干脆休了她吧。”

    简亲王继福晋也不想揪着此事闹大,见觉罗氏把原因都往乌拉那拉木瑾身上推,立马就顺水推舟,将她的最终目的讲出来了。

    “四福晋的赌注不是说若她输了,往后余生每日都要跪在如意苑跟前磕头并自抽耳光吗?就休了她让她回步军统领府吧,好方便磕头赎罪。”

    “诶?为什么要回步军统领府?她登一下门就是脏了府上的地儿!”

    觉罗氏一听,立马反驳,这等犯了众怒的贱人还想登步军统领的门?

    想什么美事呢!

    “那就在府外随便给她找个宅子,总之我简亲王府是不收她了。”

    “那就这样。”觉罗氏点头,与简亲王继福晋在此事上达成一致。

    “那皇上您看……”

    简亲王继福晋看向了康熙。

    “她还没承认她当年诬陷栽赃的事,你在急什么?”康熙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问。

    这会儿知道丢人了,当时在寿宴上怎不阻止乌拉那拉木瑾挑事儿?

    荆三棱无爵位无功名无官职,一介白身,可乌拉那拉木瑾竟当众逼迫皇家儿媳应下比试,还不是她纵出来的。

    还有直郡王德妃这帮人,唯恐打不起来似的,在一旁煽风点火各种逼迫,实在是可恶。

    他好好的一儿媳,看看被这帮人联合起来给欺负成什么样了!

    没错,康熙的护短心理出来了。

    这也不能怪他之前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