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宝麦则是噗嗤一声乐了,“原来是这样啊!”

    “朱砂姑娘,我可不是什么神仙,能做出寿糕,只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罢了。”

    “民女……”

    “你看也看过了,可以离去了,以你的身价,京城里有的是人给你送寿糕,你不必特意找上福晋。”

    四爷冷声打断朱砂的话,周身犹如环着一圈冰碴子,锐利而寒冷,令人生畏,

    朱砂似乎被他散发的寒气伤到,她忙低了头,绝美脸颊上的羞愧之色更浓,她匆匆朝夏宝麦和四爷福了福身子,然后便仓皇的回了马车之上。

    夏宝麦瞧着马车离去,扭头看向了身旁的男人,“爷,您讨厌朱砂姑娘?”

    “目标太大,惹人注目。”

    四爷扔下这八个字,大步流星的进了贝勒府,并没有跟从前似的,特意放缓脚步与夏宝麦一起入府。

    “有情况!”

    夏宝麦立马在脑中对小八开了口。

    “八成是这个朱砂姑娘喜欢他。”小八根据多年的吃瓜经验,得出一个与夏宝麦相同的结论。

    “呵,还挺能招蜂引蝶。”

    “所以不要对他动心哦。”小八立马道。

    夏宝麦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它这话,她还要忙着排练舞蹈呢。

    这次的比试,在场那么多人都是证人,她只能赢,不能输!

    贝勒府。

    四爷一回府,便去了书房,他让苏培盛给夏宝麦传话,让夏宝麦别偷懒,赶紧排舞,若是比试输了给贝勒府丢人,那他就不认她这个福晋了。

    夏宝麦听了这话,暗地里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呵,瞧瞧这男人,见着了朱砂美人儿之后,对她态度冷硬不少呢。

    很快到了晚间,男人终于从书房出来了,他去正院与夏宝麦一道用晚膳。

    饭桌上,他问起了编舞的事儿。

    夏宝麦立马将那十余个姑娘叫来,让她们现场给四爷来一段。

    看完了表演,难得的,这男人那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庞上显出惊艳之色,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