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从问,陆涟青也在问,难道这里面还跟郭婉宁有关系?

    陆涟青的目光飘回来,两指一翻,掐起她的两腮帮。

    温浓呆了,忘了挣扎:“???”

    “你觉得郭常溪看上你什么?”

    温浓呼吸一滞,神色隐晦。

    那日郭常溪因为什么不顾声名讨要她,温浓心知肚明,却不能如实奉告:“奴婢不知。”

    陆涟青双眼微眯,隐隐透露出极度危险的讯息:“当真不知?”

    温浓咬紧牙关:“奴婢卑不足道,没有人会在乎奴婢的想法,也没有人在乎奴婢是否应该知道。”

    陆涟青目不转睛盯着她,像是审量,手的力道一松,放开她:“就算太后不是真心留你,但也轻易不敢动你。”

    “往后你在她手下办事,总会遇见忠国公府郭家的人,无论是郭婉宁还是郭常溪……”

    “待到那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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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两边腮帮才刚脱离魔掌,温浓小心捂着,生怕陆涟青再来一下:“需要奴婢盯紧忠国公府的动向吗?”

    陆涟青抬眉,冲她诡笑:“本王心想,郭小公爷许是真看中你的美色呢?”

    温浓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唯恐他把馊主意打在自己头上:“奴婢色相平常,怕是学不来媚惑之道……”

    “那便离他越远越好。”陆涟青甩下这句话,便像是彻底对她失去兴趣,不理不搭。

    温浓心中惴惴,一时意会不过来他是不是在说反话。

    雨势渐小,乌云渐散,温浓惦记着容从交代的事,天黑之前她得回院子收拾包袱,赶去永福宫报道呢:“奴婢得回去了。”

    “嗯。”陆涟青淡淡颌首,算是准了。

    但温浓没走,面露迟疑,陆涟青赏她一眼:“有话就说。”

    温浓只得说:“殿下身边侍候的人不在吗?”

    换作太后出行,三五簇拥那都是小排场。陆涟青出行,总不至于半个侍候的人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信王身子骨并不好,温浓是知道的。